果然!
老鸨子听了这话,眉头顿时紧锁。
她双手搭在身前,翻着白眼,低声埋怨:“梁夫人若是不想给银子直说就是了,这不是为难我吗?”
沈月溪冷嗤:“你说乌娘子值五千两银子,我答应了。可你总得给我一个凭证,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今日在梁府前我这么说,即便是他日对簿公堂,我也是一样的说法。”
“你有流水账单,我给你五千两。若是没有,那你就是敲诈。”
沈月溪说罢,环视众人一圈,提高声音:“各位父老乡亲听听我说得可对?”
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纷纷点头,甚至还有人站出来为梁府打抱不平:“你一个青楼老鸨子,收拾不住自己手下的姑娘,还到别人府前闹事,说出去也不想丢人。”
“就是。都已经做了娼妓,还要假冒什么情圣?一个恩客说要给她赎身就一定要给银子,那你手下那些姑娘还日日都同恩客们说什么至死不渝呢。怎么没见谁真的去死?”
“摆明了想捏着梁大人的痛处要银子,装什么清高。”
听着吃瓜群众们的议论,梁羽羽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原来大家伙都这么清醒,还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老鸨子被众人围在正中,一通羞辱,那张涂满白色脂粉的脸顿时憋得通红。
沈月溪乘胜追击:“怎么?你拿不出流水账单?若是如此,那别说是五千两,就算是五两银子你也别想从梁府拿出去。”
老鸨子顿了几秒,身子一歪,重新跌坐在地上。
她高举双手,又是一副撒泼模样,就要故技重施,在梁府门前耍无赖。
太无耻了!】
梁羽羽蹬动小脚丫,两腮鼓起,圆溜溜的眼睛定定看向老鸨子。
这是吃定我美娘是大户人家的娘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所以才想用市井无赖的手段欺负我美娘啊。】
梁羽羽担忧地别过脑袋,往沈月溪的方向望去。
却见刚才还站在自己身旁的沈月溪居然没了踪影。
梁羽羽急得双手勾住柳秋的脖子,挣扎着想要探出身子,寻找沈月溪。
就在此时,只听咚的一声。
随即,老鸨子的哭声消失不见。
就连四周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顿时安静下来。
梁羽羽扑闪双眼,看向沈月溪。
她手中拿着一只家丁用来打扫院子的铜锹,立在身侧,神色冷漠,看向老鸨子。
后者被吓得瑟缩身子,不敢说话,小心翼翼道:“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京城难不成你还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吗?”
沈月溪一言不发,拖着铜锹上前,身子一躬,直接将铜锹贴着地面,伸进老鸨子的屁股下。
她单手抓锹,挥挥手,将门口守着的家丁唤了过来:“把她推回去。她若是不肯站起来,就一路推着走。你们两个推累了就换人推,我们梁府多的是人。不愁送不回去。”
家丁答应着上前,两人一同抓住锹柄,向前推了几步。
老鸨子一个不注意,直接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她捂着脸,气鼓鼓地跳脚起身,手指在空中不住点动,一会儿指向沈月溪一会儿又指向梁瑞天:“好好好!算你们梁家人厉害我们走着瞧。”
说罢,老鸨子捂着自己的屁股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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