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可羞死人了。”娥媚甩了甩手中的粉红手绢,看着两人,心生不快。
刘长生吻的是鸳鸯,可娥媚却是剁了剁脚,在那两人嘴唇相对那一刻,脸也红润起来。
望着眼前的二人,却也无可奈何。
鸳鸯虽进了凤鸣院,却也什么都未曾经历,除了名声坏些,这进与不进,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反倒是自己,在凤鸣院兢兢业业,业绩口碑良好,曾被评为凤鸣第一人。
不然连李常伦那种口味独特的公子,怎么会跑过来青睐自己。
“咳咳。”刘长生此时已与鸳鸯分开,看着站在那发愣的娥媚,有些不好意思。
娥媚回过神来,见四周氛围变得较为凝固,便走到刘长生一旁,替他捶背按摩,岔开了话题,“公子,李公子没跟着你一块儿回来?”
“唉,我也不知道去哪了。”刘长生叹了叹气,“一大清早在大街上醒来,就没见着他人。”“有可能是一个人回常山郡去了。”
刘长生如此说道。二女却是一脸惊诧地看着刘长生。
“睡,睡大街?公子可别开玩笑了。”娥媚双手抱着刘长生的手臂,左右不停摇晃着,撒着娇。
只见那不常说话的鸳鸯此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那凤鸣院它敢把你轰出来,让你睡大街?”
这一笑,有清新脱俗之感,不似人间凡物,倒似那天上的仙子临世。
“真没骗你,我昨晚没去小凤鸣。”刘长生将双眼弯成了月牙状,摸了摸鸳鸯的头,轻声道。
难得见鸳鸯笑一次,刘长生的心都被软化了。
鸳鸯脸色又是一红,微微低头。
没去!
是的,没去。
二人对刘长生的这种行为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这说明她们在刘长生心中有了地位。
“小娥媚,还有那小娘子,你们快随我走罢,有仇人找上门来了!”
三人正在屋里扯着家常,场面甚是温馨,却被屋外一道含糊不清的声音打破。
刘长生听闻,知晓是李常伦来了,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赶紧对着二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快速钻到床底下去了。
毕竟昨晚发生的事他也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跟他去了酒铺喝酒。
二女心中会意,赶紧坐回原位,调整好状态。
好小子,偷走了人家凤鸣院的黑丝妹子,又要来拐骗我的两位老相好,看看你还想耍什么把戏!
这不得来个瓮中捉鳖,嘿嘿,常伦兄,看我这次不拿捏你。
刘长生机灵,脑子立马浮现了一个鬼点子。
李常伦快速奔到刘长生三人门口,见娥媚坐在窗前,鸳鸯坐在床边。
看起来,两人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李常伦的头上还挂着一根晒干的水草,全身上下无不湿透,这一路走来,也走出了一条水道。
莫非这李常伦又发明了什么新玩法?离开凤鸣院的娥媚已经有些许时日,以为是李常伦的新发明的一种什么稀奇玩法。
那鸳鸯见李常伦全身上下无不透露着一个“衰”字,再加上昔日娥媚与她提及过此人,心中也是生出了跟娥媚一般的想法。
“哎哟嗨。”不得不说,李常伦不愧是廮陶县四大才子之首,表演技术简直一流。
见二女孤独的坐在闺房中,刘长生也不在屋中,他立马起了哭腔。
就昨晚那种场面,那煞水的武艺他是体会过的。
因此刘长生只有两种结局,要么被抓,要么被杀。
“李公子何故如此?”面对起了哭腔的李常伦,二女觉得甚是好笑,但也只是憋在心中,而不是体现在脸上。
李常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提起袖子就往脸上抹去,对着二女磕去,“是我不好,长生兄,长生兄被不知名的仇家寻上门,剁成了肉酱!”
地板被李常伦的双膝磕的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
李常伦每磕一次,刘长生的肺部便吸入一次地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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