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时节,下着鹅毛般的大雪。
太阳悬挂在高空之中,洒下一片金辉,一只巨鹰在天空中盘旋,时不时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辆四轴的大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马车间,摆放着一团炉火,车里的三人围坐在火炉的旁边,刘长生闭目前往自己的神海打坐修行,鸳鸯冬儿两人的嘴中哈着暖气。
刘长生披着一件价格还算合适的白狐貂,鸳鸯一如既往的喜欢绿色,披着青色绿貂,因为绿色在她的眼中代表着生机勃勃;冬儿身披天蓝色的貂裘,蓝色在她眼里,向往着美好与自由。
刘长生刚一醒来,就瞧见二女齐刷刷地凑在自己跟前,好奇地看着自己。
“咳咳,那个......你们。”刘长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原来老流氓也有害羞的时候。”鸳鸯掩嘴笑道。
“哟,你瞧,他还低头了。”冬儿跟着附和道。
刘长生任由鸳鸯打趣,将脸情不自禁地凑到冬儿耳根旁,轻吻一下:“我低头,我现在就低头。”
这一下将冬儿打了个措手不及,冬儿这才发现自己漏风了,脸唰的一红,恼羞成怒,狠狠地给了刘长生一个巴掌。
“哎哟,你这......不识好歹。”刘长生捂着脸庞。
见冬儿这不好使,但所幸自己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又朝鸳鸯凑了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吸允着她身上的飘散出来的清香。
“尴尬死了!”
鸳鸯想要挣脱刘长生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在被刘长生抱入怀中的那一刻,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鸳鸯姐,你就惯着她吧,哼!”冬儿撇着嘴,揣着小手,非常看不惯眼前的这对狗男女。
“切,什么惯着,我跟鸯儿,这叫情投意合,你个十几岁的女娃娃知道些什么。”刘长生白了冬儿一眼,将怀里鸳鸯搂抱地更紧了,似乎在跟冬儿宣告,鸳鸯是自己的女人。
“哼!”冬儿将头一瞥,看向了车厢窗外的鹅毛大雪。
丁叔坐在马车外面,嘴里哈着热气,他控制着马儿的走向,时不时持着马鞭吆喝着几嗓子,如果渴了,或是累了,就会摘下腰间的葫芦,拔开葫芦塞,闷几口热酒。
“这酒,可真是暖身子。”丁叔喃喃自语。
他将葫芦收了起来,紧紧系在腰间,每当经过官路道旁的驿站时,都会跑过去将葫芦里的热酒打满。
前方有一个隐隐约约的黑点出现在他的眼帘之中,他知道,那黑点是一处驿站。
“前方不远处便又是一座驿站,我瞧着这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可要下车吃点什么?”老丁将遮住车门的那块布掀开,面露喜笑地看着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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