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这是一条不归路。
也正当张东浯氪金修行的这几天,一则来历不明的消息传入了梨落山庄,一击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梨落山庄沸腾了。
梨落山庄,梨落县城张家的宗族,历代梨落一脉的家主共用一个名字:张梨落。
历代家主皆是筑基期的修为,这一代张梨落也不例外,他是筑基期七层的修为,也是孟舟宗张家的十八位长老之一,排名在前十的长老。
山庄原本还算平静,可自从张东昌认祖归宗之后,梨落山庄犹如一座平静大湖里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激起浪花朵朵。
这些天来,梨落一脉的三大分支都在紧锣密鼓地调查梨落县城的情况,也确实是查出了红枣商行,却也又无功而返,心里面憋着一股气。现在好了,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居然不声不响地跑来孟舟城。关键是,你来也不前来认祖归宗,认罪自审,反而如同没事人一样,四处乱逛,大肆花费我们的钱财,真特么的不要脸。
是以,梨落一脉的三大支脉齐聚一堂,要求张梨落重重的惩罚张东浯,并没收其贪污的赃款。
梨落一脉有四个支脉,一个主脉三个支脉,张梨落是主脉的掌权者,也是梨落主脉的脉主,梨落一脉的家主。而梨落县城的张家,对不起,你不在我们支脉行列。所以,历代前来孟舟宗的梨落县城张家之人,全部被打散,自谋出路。
也正因为梨落一脉不重视梨落县城张家支脉,导致梨落县城张家日渐凋零,岁供也越来越少,梨落一脉也对他们越来越不满,都懒得搭理他们。是以,张东昌自以为聪明,可惜,他只不过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小洋狗。
不字一脉的脉主张不落,年过百岁高龄,一头银发,怒气冲冲道:“家主,你该下令了!”
凋字一脉的脉主张凋落,同样年过百岁,黑发怒颜,不满道:“家主,张东浯真不是个东西,他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必须严加管教!”
凌字一脉的脉主张凌落,也年过百岁,怒火中烧道:“家主,他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必须严惩不贷!”
永字一脉,也就是主脉,张梨落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可都是家族精英,他们会不知道张东浯为什么隐瞒不报?呵,他们知道,他们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想撸羊毛,不想喂草料,永远都想着空手套白狼,谁都不是傻子。
张梨落瞧了眼三大长老,目光阴冷,惊得他们三人一个哆嗦,怎么回事,家主有点不正常,他不是一个将张东浯抓起来吗,怎么责怪我们了?
目光转向张东昌,张梨落冷漠道:“张东昌,张东浯是嫡长子,你只是一个庶长子,你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张东昌懵了,其他人也懵了,什么情况,怎么开始责备张东昌了?三大长老眼神阴晴不定,搞不懂家主要搞什么。
“家主,我没有!”张东昌冷汗连连的惊恐道。
“呵,没有?三个名额是给梨落县城张家的,不是给外人的。你却想将名额给外人,你这是吃里爬外!”张梨落冷漠道。
“扑通~!”
“家主,我错了!”张东昌吓得扑通一声,给跪了。
张梨落没有理会他,目光看向三大长老,阴沉道:“张东浯为什么不回来,你们心中没数吗?”
三人眼皮狂跳。
“按理说,历代梨落县城张家的弟子都应该归入我们永字一脉,你们三脉却联合起来,坑蒙拐骗,导致人心溃散,方才有了今日之局面。我没有说错吧?”张梨落盯着他们三人,冷嘲热讽道。
“家主,这可不怪我们,是他们自愿的。”
“对,就是他们自愿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家主,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我们应该商量怎么处罚张东浯,他才是罪魁祸首,他就是一个祸害!”
“闭嘴!”张梨落怒发冲冠,“祸害?我看是祸害的是你们,不是他!每一年拨给梨落县城的修行物资哪里去了,你们当我不知道?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过去了,那是因为梨落县城张家都快成了软骨头,我也懒得理会他们。现在,张东浯自己赚点零花钱,你们急着跳出来,抢一个小孩子的零花钱,你们的脸呢?!啊~!脸呢!!!”
三人憋得满脸涨红,心里憋屈,怪我们咯?若是没有你的默许,我们会这么做吗?
其他小辈一个个噤若寒蝉,低着头,丝毫不敢言语。
张东昌更是惊吓的汗流浃背,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栽了。
“怎么,不说话了?”张梨落扫了一眼老老少少,不满的冷哼道,“他现在是炼气七层,你们呢?你们现在连一个炼气六层都没有!你们的脸呢?!
十六岁的炼气七层!
没有家族蒙荫,没有朋友相助,没有高人指点,他却是咱们这一脉年轻一代的第一人,这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我多说吧?
张东浯,即便是放在咱们整个张家十八脉,他是排名前十的天之骄子,你们谁能与之抗衡一二?
谁能?”
大堂,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一阵压抑。
张梨落冷冽的扫了一眼他们:“他自己千辛万苦地赚点月例零花钱,你们一个又一个的眼红不已,都想肆无忌惮地据为己有,你们是强盗还是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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