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过就是来金惺收了次债呀。”

叶太贱大哭道:“因为金惺的大爷借了俺三百块钱不还,俺个月过来收帐。”

“结果不但没要到钱,反而被你们毒打了一顿!”

“要是光这样也就罢了,可你们硬说要收俺现金保管费。”

“七算八算下来,反倒是俺要欠金惺八万块钱。”

“想俺一个种地的,哪来这么多钱?”

“这一个月来,俺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被你们搬走不说,连俺媳妇都被你们几位大爷给睡了。”

说到这里,叶太贱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叫道:

“老天啊,菩萨啊,你们开开眼吧,俺不过就是借给金惺三百块钱啊!”

“现在闹得俺家破人亡,老天爷,你开眼看看吧!”

叶太贱那哭声抑扬顿挫,极富穿透力,不但王市长听得连连皱眉。

就是中年人身后的两名保镖,也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暗想:“到底是哪个小子做了这么缺德的事?真是太过分了!”

见到叶太贱如此出色的表演,雷翔完全的口服心服。

他现在终于知道,叔叔为什么会把他称为难得的人才,为什么会让自己跟着他学习。

不过,佩服是一回事,跟着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雷翔不仅没有跟着叶太贱下跪,反而摆出了一副我不认得这人的姿态。

太特么丢人了!

说了一通,叶太贱似乎还没说过瘾,继续胡说:“几位大爷,你们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连媳妇都送出来了,你们还不肯罢休吗?难道连我那六十岁的老母你们也要……”

“住口!!!”

中年人眼见王市长脸色越来越黑,终于忍不住喝道:“小子,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们金惺什么时候需要借你的钱了,又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事情?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怎么不会做?”

叶太贱一脸委屈,哭道:“你们不会借俺的钱,那次那位留着平头、四方脸的大爷又是哪来的?对,我记得次他穿着蓝色衣……对了,就是那种衣服。”

叶太贱伸手指向站在一边的大厦保安。

“孙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市长转向那中年人,严肃地问道。

“王市长,您可别听他胡说,那不过是财迷心窍,想过来玩诈骗的小鬼。”

孙总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然后狠狠地瞪了眼叶太贱,强压着怒气,说道:

“小伙子,你告这个状,可是要有真凭实据的,如果你有证据,能指认是谁欺负你,那他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你的损失也都会有赔偿,不过,要是你在胡说八道,那么我会告你诽谤的。”

“真凭实据小的当然有啦!”

叶太贱跳了起来,叫道:“证据文书都在俺家里,你们真有种,就跟俺回家看看,看俺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小的有半句虚言,就让俺天打雷劈,死后刀山滚钉板!”

“嘿嘿,要是真能被天打雷劈,估计我的功力可就升得快了,最好是多来几下。”叶太贱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打着如意小算盘。

听到这话,王市长点了点头。

孙总皱了皱眉。

雷翔则是佩服不已,心想:“这姓叶的果然厉害,如果孙天豪跟我们回去,到了我们的老巢,那岂不是随我们搓扁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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