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仅仅上楼不到半个小时,陈睿安就追平了特摄剧的最新进度。此时他整个人瘫软在电竞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神似贤者时刻时男人的模样,如果嘴上再叼上一根白色棍状物就更像了。
颓废了一会儿的陈睿安强打精神,抬起无力的右手操纵鼠标在电脑上点击起来。
“TWICE出道后首次巡回演唱会成功演出,成员们于昨日陆续乘机返回首尔,接机的粉丝一度使机场附近道路交通陷入瘫痪。”
陈睿安的右手移动,将鼠标放在页面右上角的红叉上,然后毫无犹豫地点下了关闭键。
“无趣,头条全是娱乐新闻,这国家就没点正事能让我乐一乐吗?”
对娱乐圈毫无兴趣的陈睿安只能放弃在网上找乐子的想法。走出房门去往楼下的健身房开始撸铁。
在跑步机上以六档的速度平跑了十分钟,陈睿安上气不接下气的躺到休息区的躺椅上。狂饮下一瓶冰镇的可乐,感受着喉咙轻微的刺痛感,跑步失去的体力总算是开始恢复,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减缓。
又一次无事可做的陈睿安只能在家中漫无目的地乱晃,从楼上走到楼下,然后循环往复,短短几个来回,他又躺进客厅柔软的沙发上。
客厅电视上正播放着宗次郎大师的《故乡的原风景》。这是陈清河先生最喜欢的交响乐版本,基本上陈家每次吃饭时必放这首歌。听到音乐的陈睿安才意识到自己上楼前忘记关闭客厅的电视了。
微闭双眼的陈睿安沉浸在陶笛声的悠扬自在中,他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竹海,耳边的陶笛声已经幻化成竹海被风吹鼓响起的沙沙声。心中因无聊产生的烦闷就像竹海间流淌的溪流一般顺水流走,汇入看不见的远方。
“要不我也去作首曲吧。”
自然而然的想法从心底升起。下一刻,他原本平静的身躯突然间剧烈地颤抖一下。
鲤鱼打挺般坐起的陈睿安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动作迅捷地关上了客厅的电视。
“该死,我怎么会生出作曲的想法,我大体是病了吧。”
心有余悸的陈睿安也不想在家中多呆,上楼换上一身修卡同款的黑色套装,脚踩修卡战斗靴就离开了家中。
首尔梨泰院的一家酒吧中,陈睿安推开紧闭的大门。未到上班时间的酒吧内空无一人,负责看店的安保在他推门进来时就准备上前驱赶,等看清他的脸后又默默地退回原处。
“泰相,崔光乾人呐?”
陈睿安向退回原地的安保队长询问道。
“老板还没来。”
“懒狗。”
金泰相像是没听到陈睿安的话一般,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活像一块化石。
“在哪?”
拨通老板崔光乾的电话,陈睿安就像是没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女子声音一般,张嘴就问对方的地址,得到回答后就果断挂掉了电话。
“走了,泰相,有人闹事就打电话报警啊。”
“内,您慢走。”
走出安河酒吧的陈睿安拦下一辆车就前往崔光乾说的地址。
两只手都拎着小麦果汁的陈睿安一脚踹开崔光乾的大门,铝合金的大门撞上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被响声惊动的崔光乾裹着浴袍就急忙走出来查看。
“呀……”
还不等他说完,陈睿安就撞开他的肩膀走进玄关。左脚在右脚靴后跟踩一下,右脚灵活地从靴子中脱离,采用同样的方法脱下左脚的靴子。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走进客厅将勒的手指疼的塑料袋放到沙发上。手掌握动舒缓下酸痛的手指,陈睿安才有功夫返回玄关穿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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