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回来了!”
晕晕沉沉间,返回房间并且陷入沉思的张卓是被娥皇那看似柔柔弱弱,却偏偏又带着几分明显抗拒的娇嗔声所惊醒的。
然而就在张卓向着娥皇看去时,那几分很是明显的抗拒神色不仅转瞬即逝,明眸之中忽然闪烁着点点莹光的娥皇就宛如一个受气包一样,让张卓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地疼爱一番!
但正所谓心动不如行动,脑海中的思绪很是混乱的张卓微微摇了摇头,并将所有的杂绪全部甩飞之后,其便“恶狠狠”地向着娥皇走去,并且边走边“重声”呵斥了起来。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我更衣?”
“啊?可...可现在...现在还是白日呢!”
猛然听到张卓的话语,柔柔弱弱的娥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俏脸不仅刹那间嫣红一片,本来还略带着几分血色的娇唇,更是转瞬间变的苍白了起来。
因为娥皇并没有忘记,其上次将张卓一脚踹下床榻后,虽然当时的她确实很是解气,但后续的几日光景,娥皇却恨不得她从来都没有踹出过那一脚。
阴阳家虽然保存有关于男女之事的典籍,娥皇之前更是在无意中曾浏览过,但她绝对没有想到,那些典籍中的画面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以至于当发狠的张卓忽然化身为严师强迫她学习新的姿势时,她不仅眼含热泪地纠正了心口不一的错误示范,就连之前曾踹过张卓一脚的玉足,更是被迫沾染上了一抹流光!
“嗯?你在想什么呢?还不过来助我疗伤?”
看着忽然变得顿挫不安的娥皇,张卓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很是清高的野猫一样,缓缓松了松手中的绳索,并直接将他的真实意图讲了出来。
毕竟,如果王龁刚才所言不虚的话,那么要不了几天,秦、韩之间势必会发生战事。
昨夜一战,张卓身上同样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创伤。如今的他只有尽快将伤势修养好,他才能在接下来的战事之中交出一份更好的答卷。
申聪虽然准备让张卓重建秦锐士,但身为秦王的嬴政此刻毕竟身在武遂。这份答卷不仅要让申聪、王龁等人满意,更要让嬴政满意!
“啊?助你疗伤?”
简短的呵斥声虽然让娥皇脑海中的杂绪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但其在听到这句话后,她那明眸之中的怯意和惊慌瞬间变得更为浓重了起来。
阴阳家毕竟脱胎于道家,而身为阴阳家水部长老的娥皇,其对于道家的一些典籍自然了解颇深。
大道三千,如今的道家虽然分裂出了阴阳家、天宗和人宗三个名列前茅的诸子百家,但像是方仙道、房中道和内丹道,他们同样也是列属于道家一脉的。
而唯一能够助人疗伤的,便是身属于房中一脉,并由一些恶人所特意开发出来的,一种采阴补阳的恐怖秘法!
娥皇一想起典籍中所描述的那些恐怖惨状,其就像是第一次认识到张卓一样,不仅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就连她那本就略显几分苍白的俏脸,更是一瞬间变的煞白了起来。
“你...你...你竟然修习有如此邪法,难道你就不怕我阴阳家、天宗和人宗联起手来,一起斩魔证道吗?”
追求天人极限的阴阳家固然算是道家中最为剑走偏锋的一派,但相对于那些完全利己,并且早已经偏离了道法自然的恶人来说,阴阳家完全就是一朵纯善的小白花。
因此,每当有这种罔顾自然之道的恶人出世时,别说道家的天、人二宗,就连阴阳家,其同样也不屑于与他们为伍的!
“什么斩魔证道?我是让伱帮我抹药!”
娥皇的惊呼声瞬间便让张卓的脸庞黑了起来,其怒骂一声后,便随手丢给了娥皇一个瓷瓶。等到张卓脱去上衣后,他也不管娥皇的面色陡变,便直接向着端坐着的娥皇双腿上趴了过去。
伴随着一股幽香猛然在张卓的口鼻之间绽放,当略显胀痛的额头被娥皇那温软如玉的大腿接住后,张卓的闷哼声同样也传入了娥皇的耳中。
“后背上的伤势比较轻,先抹后背!至于胸前的那些伤口,等下再说!”
“你......”
正当面色重新涨红的娥皇想要反驳些什么时,伴随着张卓的一条手臂忽然环在她那柳腰之上,娥皇的娇躯不仅瞬间软了下来,就连本想要说出口的话语,更是被她重新咽回了腹中。
“沙~沙~”
“沙~沙~”
恰如柳枝般轻柔,但偏偏又带有几分冰凉!
“砰!”
“好了!”
“嗯!”
娥皇轻拍了一下张卓的肩膀,然而伴随着一声闷哼,当张卓的后脑勺明显触碰到两团伟岸之物后,他的双眼中不仅没有一丝不舍,其更像是理所应当一样,直接环着娥皇的柳腰向着床榻走了过去。
待张卓用木枕支住后背,并半躺在床榻之上后,其更是拍了拍自己的双腿,并对着双眼含羞的娥皇命令道
“坐上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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