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国的天要塌了,是整个人族的天都要塌了。

这不是几个小小的修行弟子,就能硬杠的事情。

乩童想也不想,当时就找到自己的一间铺面,让手底下的伙计用最快的办法,给其师顾衍回传递消息。

独孤吹雪看着这一幕,有些不解的道:“大师兄,眼下的重点,难道不应该关注一下老六的登基仪式?”

“还登个屁,登不了了。”

乩童的话,让一旁有些心急的安时秋打了个冷颤。

“大师父,这又是为何?皇城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再阻拦咱们了。”

“而且,事不相瞒,在刚才易容成我那四兄弟的时候,我已经利用秘法,继承到他身上的一分气运。”

这就是安时秋的强大之处,他的秘法从来都不是什么花样子,而是但凡他能伪装成那个人,就有本事把对方身上的一丝丝修为窃取而来。

就比如,他曾经冒充过顾衍回,把玉林峰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乩童除外),然后从这个过程中,就已经把顾衍回压箱底的本事,给掠夺了一分过来。

这些年,他模仿的人不下二十个,这都是他慢慢积攒起来的资本。

所有人里面,他大概不能伪装的,也就只剩下乩童,还有小咪咪的顾七七。

也亏得安时秋功力不到家,没有本事把身形模仿到顾七七这么小的。

如果他去把顾七七的能力窃取到一分,从此后可能就要变成一个妖人,拥有妖族气息,到时候,想洗都洗不掉。

至于乩童,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安时秋想要模仿的存在。

但也是一直都是很挫败的存在。

乩童这个人很复杂,复杂得他看不清他的骨相还有面相,甚至于灵根天赋等,没有一样是能摸得清的。

事实上,乩童本人也发现自己各个方面的属性是一直在变化着的。

包括他的相貌,如今也经露出来一两分上一世的样子。

但在三年前,他还是今世的乩童样。

这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也无法找到答案。

眼下,安时秋通过这个逆天的技能,把自己的皇族之气提升到了六成,已经稳稳地压制住安时迁这个混蛋。

此时不登基,更待何时。

乩童自然明白他心里的想法,知道他那想要恢复安国秩序,那种迫切的心情。

他沉吟片刻后,决定还是透露他们一点消息,免得还天真的像个孩子。

“救走安时迁的人,是一个很有问题的人,对方不是我人族,也不是妖族,而是……”

最后省略掉的两个字,为防被人所感,乩童没有口语,也没有传音,而是在二人的手心里写下来答案。

原本还很急迫的二人,更加的急了,只不过,现在急的是这一件大事,至于安国的前途,在这样的大事面前,都已经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

“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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