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叫的太过凄厉,把莫桑离去的步子拖住了。

他头也不回的道:“大嫂,你若想让我放了你的话,想都别想,等新安皇上位,自会有评判。”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停一下,我想对你说……小公子……”

莫桑早已经带着顾七七离开吴家村,走的很是决绝,一点也没有停留的意思。

印象里,那个声音给了他小蜻蜓,转手却把他推给一个糙汉子。

而这也导致他被人送上了祭神台。

那年,他才三岁,并不是什么都记不住。

他只是从那以后,选择遗忘而已。

偏生被这一趟差事搞的差点道心崩溃,只能选择狼狈逃离。

顾七七哪里知道那么多,被人抓着当个货物一般,一路扯着往皇城奔去。

可怜她的小短腿还受着伤,却也硬气的没出声打断。

她这些日子学着人族修行,知道莫桑现在这个样子非常危险,如果搞不好,说不定过不了这一关,这二十年的修行将白费。

此时的皇城根下,乩童带着几个师弟,正眼巴巴的盯着城门口。

他们的任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大海捞针,把有嫌疑的人打上标签。

具体操作流程就是,乩童负责指认,几个师弟负责干活。

乩童安排的这活不太好干,需要眼疾手快,还要有被人暴打一顿的觉悟。

这不,独孤吹雪才在这里蹲了半天,眼睛就黑了一只,嘴皮子也被人打破,鼻青脸肿的,此时疼得龇牙咧嘴的,说不出的喜感。

别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各个带彩,哼哼唧唧的任由乩童给他们上药。

“嘶……好痛!大师兄轻点熬!”

“话说,你为啥能打开储物袋?而我们都不能?”

不过有一说一,得亏乩童不受限制,不然的话,这俗世的药效果贼差劲,这种皮外伤,没有三五天是好不了的。

换成修行用的灵药,那就轻松多了,哪里不好抹哪里,只能用药到病除来形容。毕竟皮外伤又不是内伤,其灵验程度和神药差不离。

所以,这修行界用的药,在俗世是卖得挺贵的,一般人家都享受不起,也就那些个权贵,才能有这个能力弄到。

此时,这几个人排排坐,等着抹药药,说不出来的搞笑。

一旁卖糍粑的老汉,看他们半天了,乐得嘎嘎笑,露出一口缺失的牙,不时还吸溜着一口旱烟。

乩童见状,也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把给原慧师祖准备的华子,搞了一包递了上去。

“老丈,我看你在这里卖半天了,怪辛苦的哈,这个请你抽!”

这老汉第一次见到华子,还有些疑惑的看着乩童,不知道这用纸包着的玩意儿,是个嘛意思。

乩童熟练的把一根烟抽出来,塞嘴巴里,然后从老汉这里借了火种,狠狠吸几口,就吐出来一大口青烟。

“这是我自制的香烟哈,你试试看,和你老人家抽的这个,味道如何?”

这老汉眼神闪烁了一下后,倒也没有拒绝,有模有样的学着乩童,也给自己点了一根。

这一抽,没有防备,直接呛着了,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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