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满代表nim，又见面了。”金承哲加快了些脚步、率先伸出手：“这次实在是...要是能为贵社做些什么就好了。”
这位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公司代表和三年前相比黑瘦了些，但皮肤的光泽质感不错——他像是专门去美黑了似的，精气神也很足。
“不急，坐、请坐。”李秀满主动帮金承哲拉开会议室里的椅子，又对身旁的秘书说：“不要咖啡，上茶、上好茶，小金导演喜欢乌龙茶。”这么说完，他看向金承哲：“喜欢铁观音，没记错吧？”
“全听前辈的安排。”金承哲只是微笑。
“那就好。”对方点了点头：“小金导演倒是愈发精进了，人也壮实了不少！”
李秀满也在笑，内心却是暗叹一声：看来还不到火候啊。他是个眯眯眼、逢人很爱笑——笑容总显得真诚，让人生不起太多疏离感。
和两位主事人一副你好我好的模样不同，随金承哲而来的李柱英只是不咸不淡地向韩胜浩微微点头示意、那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了同样的动作。
“实话实说，我手里有一部主导的电视剧、还有一个可以间接影响的项目。”金承哲并不想浪费时间。
他和盘托出、据实相告到：“我这边是一部讲述成均馆儒生理想抱负、立意于友情的古装剧；我的同龄亲故李胜基那边，则是一部都市奇幻爱情剧、讲的是九尾狐在现代都市。”
任哪家娱乐经纪公司去听，也会选李胜基那个吧？金先生在心中默念：李胜基xi，你是个好人，我们不是都做了亲故了嘛，这次拉亲故一把，他日我必有厚报。
“少女时代这边，我记得前天开会时金英敏社长提过，她们下个月就要举行成员首场个人演唱会了吧？”李秀满闻言后先看向了韩胜浩。
“是的代表nim。时间上确实有些紧，接着12月初就是她们的亚洲一巡。”韩胜浩是李秀满手底下的老人，虽然没能第一时间揣摩出前辈的想法，但他还是领悟到对方并不希望这么快做出交换的主张。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其实F(x)那边也不太合适，她们月初才发布新单曲，形象上难免会有冲突。”
李柱英会议桌下的左手立刻一把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角。
“可惜了。”李秀满见李柱英没吱声，终于满意起来：“那就下次吧，小金导演。”
免费的帮助才是最贵的。金承哲面上干笑着、心中却有些苦涩：这么容易就被拿捏住了，自己还是做得不够好啊。
“其实两小时后就有少女时代的发布会，哪怕是做戏也好...金导演nim何不和允儿一同出席这个发布会呢？”韩胜浩这么说着。
见李秀满赞许地看了自己一眼，于是接着一鼓作气道：“金导演nim是高学历的圈内专业人士、又在成均馆这样的百年名校教书育人，自然不会对idol有偏见对吧？”
迎着两位中年人的目光，金承哲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又被架上来了。
“那就...先看看？”他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唉，谁会想跟少女时代的成员们站在同一个发言台啊——他对前几年仙后和妖精们地痴狂可是记忆犹新的。
会后，韩胜浩陪着金承哲先走一步，李秀满却把李柱英给留了下来。
“我知道女团这边的资源大多集中在了少女时代这里、给F(x)留下的不足以让她们起飞。不过柱英啊，你也要体谅我的境地。女团的主导权如今在金英敏和董事会的手里，我这边的东方神起却又出了大问题。”
“你的难处我都记着呢。”李秀满缓缓摘下眼镜、用眼镜布轻轻擦拭着：“14年了吧？95年那会儿你和胜浩都还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我也不过是一个注册资金五千万韩元的所谓社长、连三星一个小小的课长都能呼来喝去的那种。”
李柱英一愣、眼中似乎又浮现出那些年大家一同熬夜加班吃泡面的日子：“秀满哥，我这几年都在Kenzie理事这边忙女团的事情，但我对您的尊敬并不比胜浩少。”
“我知道，我都知道。既然你仍旧称呼我一声秀满哥、这里也就你我二人而已，那我也说句实话吧：F(x)我是有意让渡到闵希珍总监那边的。她和艺术设计部的那些制作人和词曲家是我重点争取地对象。”李秀满坦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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