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学堂:“哦?你说说,你爹到底什么情况?”

何雨柱:“老板,这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娘生我妹妹的时候难产,好不容易把妹妹生出来,以后就走了!

我爹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妈把我们兄妹俩拉扯大了......”

栾学堂:“这些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

你直接跟我说点我不知道的!”

何雨柱:“我爹这不自己苦了这么多年,熬不住了吗!

也不知道谁,给他介绍了一个寡妇!

按理说,我爹续弦我不该反对的,我也没想反对。

可这寡妇也不知道给我爹下了什么药,直接把我爹拐到保定去了!

这不,前天我一回家,就接到这信了,当时就懵了!

加当时了一股子火,昨天溜溜的在床躺了一天。......”

栾学堂:“哦!这么回事啊!

这个何大清啊,真是不靠谱!

这好日子才过几天啊!

哎...

对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老板,我也不瞒您了!

我爹的嘴咱们都知道,虽然手艺不错,但是后厨的那些人基本都让他得罪遍了。

我一直是跟着我爹学厨的,我爹现在不在后厨了,我估计在这也干不了多长时间了。

与其被人挤兑走,不如我主动辞了的好。

今天我就是来跟您辞工的!

至于以后,那就再说吧!......”

栾学堂听了何雨柱这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柱子,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你在咱们丰泽园的后厨干不下去,我也不能强留你,毕竟你在这干着不舒心,我就是给你再多的工钱也是害了你!

但是,你不能没有一点打算不是?

我在咱们四九城这边的饭馆圈里多少还有点名声,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个地方你看行不行?”

何雨柱:“好啊!这有什么不行的!

谢谢老板您照顾!”

栾学堂:“我记得你们家住在南锣鼓巷那边是吧?

去年南锣鼓巷边开了一个峨嵋酒家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那里的大厨姓伍,是从香江那边过来的,手艺高超,一会我给你写封信,你拿着这封信去找他,他应该能收下你!”

何雨柱一听顿时知道栾学堂这是帮自己找出路呢!

这一世和一世不一样,一世,何雨柱在何大清走了以后又在丰泽园这干了四年多将近五年的时间。

直到鸿宾楼从津地搬到四九城,何雨柱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自己的第二任师父赵海,这才有机会进鸿宾楼当学徒的,娄小娥和秦淮如斗酒的时候何雨柱做的那道红烧牛尾,就是那时候跟着赵海学的!

现在鸿宾楼还没从津地搬过来,自己更是不知道去哪找师父赵海去啊,既然找不着,那就听栾老板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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