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东西?
宗政泉不由得微微一愣,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不可知笔记!
绘月也知道不可知笔记的存在?
巨大的惊骇令宗政泉下意识站了起来,甚至连膝盖撞击到桌子底部的疼痛都没有感觉。
见到他这副反应,绘月十分淡定地摆了摆手:“阿泉你不会忘了吧,那本东西可和我也有关系,还是在我那里保存了好久才转到你那边的。”
“所以说,阿泉你果真失忆了吧,虽然只是一部分。”
绘月缓缓地站身凑到了宗政泉的身边,宗政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绘月则毫不犹豫地上前逼近。
一进一退之间,宗政泉很快被逼到了墙角,此时他的思维无比混乱。
不可知笔记和绘月也有关系,之前还在她的手中?
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失去了记忆的?
那她会不会知道这具身躯之内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如果知道,她又会怎么做?
“好了,阿泉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绘月脸上再度挂起了略显怪异的笑容,如同歌词般的语句从她的口中吟诵而出。
“杜鹃不鸣,笔记封存,双生之魂,死生相依,融为一体之时就是诸能显现之刻,履约地狱之行。”
抑扬顿挫的语调中还夹杂明显不是日语的音节,宗政泉却完全听懂了这段语句。
不仅仅是听懂这么简单,更像是有什么东西从灵魂深处浮现了上来。
“是在小学的时候,当时去探险的你我大胆地揭开了一个不知名庙宇的封帖,这段语句就这样烙印在你我的脑海之中。”
绘月一边说着一边收起了有些严肃的脸色,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了,今天的坦诚就到此为止吧。”
“我没有窥探阿泉你秘密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改日再谈吧,等到你想说的时候。”
话音落下,绘月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只留下宗政泉依旧贴着教室的墙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下午,宗政泉完全无心听课堂上的老师都讲了什么,甚至那两只不断闹腾的怪异都被抛到了脑后。
好在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宗政泉的思绪终于逐渐平复了下来,大佑和绘月也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泉,想什么呢?一下午心不在焉的,难道是担心我?”
早已从惊吓中摆脱了出来的大佑拍了拍宗政泉的肩膀,绘月也双手合十地朝着宗政泉鞠了一躬。
“抱歉,或许说的太多让阿泉你混乱了。”
看着绘月满脸愧疚的表情,宗政泉也仿佛想通了什么,长舒了一口气。
胡思乱想可得不到什么合理的结果。
宗政泉摇了摇脑袋,从座位上站起了身:“绘月你的话只是一个引子罢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抱歉,有些事我还不能说明,等我想通了再做讨论吧。”
话音未落,宗政泉就又转向了大佑的方向,脸色也从严肃变为了嫌弃。
“至于大佑你,我像是那种会为了一个男人忧郁一下午的人吗?”
“哇,阿泉你也太无情了吧,为了补偿我的精神损失,你一会儿要请我吃关东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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