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暴虐、阴森,又仿佛带着几分讥讽,就算是身处旁观者位置的宗政泉和绘月也不禁被这双眼睛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绘画室中更是传来了一连串椅子被推倒的声音,影片戛然而止,焰吉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这是摄影社的作品,本意是隐秘的镜头下的百态,为了避免侵犯学生的隐私才放到了绘画楼的走廊中,没想到拍到了这样一幕。”

“当时坠亡发生后,学校的董事会就第一时间找上了摄影社,没收了这份录像并且封锁了所有消息,为了打听这些消息我可是足足跑了两周。”

“至于这卷录像带是我从董事会的仓库偷出来的,看完之后我得尽快物归原位,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绘画室中依旧一片沉默,所有人似乎都被影像中的场景镇住了,焰吉无奈地摊了摊手:“所以我才反复确认大家要不要到此为止?这画面中的东西,那双眼睛看到之后可是要做噩梦的。”

“而且就算咱们打定主意要解决这件事,面对真正的非人之物也没有办法吧。”

“据说学校董事会也隐秘地请来了一些特殊人士,不过现在的结果你们也知道,依旧只有搬离一途。”

“榴花部长,到此为止吧,绘画部永远没有部员本身的生命重要,阳前辈要是还活着,她一定会这样说。”

话音落下,榴花也缓缓站起了身子,她的眼中满是无奈,直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

“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想大家都需要静一静,明天的这个时间再在绘画室集合,到时候大家一起做出决定吧。”

“多谢你带来的真相了,焰吉。”

绘画室中的人陆陆续续地散去,最后只剩下了榴花一人,她就这样一直坐在绘画室中,直到夜色降临也依旧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似乎有一阵低语响起,又似乎有微风吹过,过于疲惫的榴花倚着画架沉沉地睡去。

她似乎做了个美梦,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看着眼前暂时静止下来的画面,宗政泉向着绘月打了个手势:“咱们现在去地下室看看。”

绘月点了点头,两人一同起身,没想到刚刚走出画室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之前在影像中出现的黑雾正徘徊在绘画室的门口,阴森的眼睛仿佛要穿透绘画室的门板。

但一抹淡淡的金光正将绘画室牢牢包裹,那双眼睛在徘徊许久之后,还是隐没了下去。

【恶灵:嗤笑操弄者(投影、过去);

种类:游荡型;

喜好:绝望、生命的流逝、死亡、掌控;

厌恶:梦想、他人的幸福、名为阳的女孩;

能力:操偶、恐惧吸收、念力(强)、现实干涉、缘绝之雾、灵魂尖啸;

危险程度:无~高(它只是旧日幻影,无法对你造成真正的威胁,但如果在现实中遇到它,任何人都会被无穷的恐惧震慑);

简介:扭曲、变态的心灵孕育出极恶的灵魂,纵使死亡也无法将其泯灭,化作另一个存在的它回到了残缺记忆中的位置,绝望、恐惧,罪无可赦的灵魂永远不可能得到救赎。

祓除/封印建议:……】

突如其来的遭遇令宗政泉和绘月,直到嗤笑操弄者完全消失才回过了神,虽然只是旧日的投影,但它阴森的眼神也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

略微缓了缓神,已经见到了正主,似乎已经没有了去地下室一探究竟的必要了。

如果不出意外,地下室应该就是嗤笑操弄者的老巢了。

宗政泉两人再度回到了绘画室内,正恰此时,原本沉沉睡去的榴花也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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