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面相和命格啊!”路昭昭眉眼弯弯,讨好意味十足道:“像你这种命格贵重之人,纵使再多给我一双眼,我也什么都看不出!”

“最好如此!”独孤梵将她小脸拉近,清冷嗓音中夹杂着一丝危险意味:“有些东西即便看出,也最好永远烂在肚子里,否则……”

剩余话语虽未言明,却已尽在不言中!

“……”感受到他指尖力度不断加大,路昭昭心惊肉跳:“……王爷的忠告,我一定铭记于心!”

独孤梵凝望她几个呼吸,像是很满意她的识趣般,缓缓松开指尖。

路昭昭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悄无声息的与他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她可不想,再被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捏痛小脸!

而日后……

她还是悠着点吧!

毕竟……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独孤梵动了动手腕,漫不经心唤了声:“常泽!”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刑房内。

“……”路昭昭吓了一跳。

他们这儿的人,都如此神出鬼没吗?

“记!”独孤梵言简意赅道。

“是!”常泽应声,如同变戏法般,自身上取出笔墨纸砚。

“……”路昭昭。

揣着这么多东西,不觉得不方便吗?

独孤梵深邃目光,落于不远处的黑衣人身上:“说吧!”

黑衣人唇瓣微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曾经,我有个很幸福的家,做镖师的父亲,温柔的母亲,和一个活泼可爱的妹妹,而我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学好拳脚功夫,做个像父亲那样的镖师,可这一切的幸福,却在半年前戛然而止……”

黑衣人双眸渐渐变得猩红,嗓音中染上了浓浓的恨意。

“……那日,母亲如往常般,带着妹妹给我与父亲送饭,却在去往镖局的路上,被程暮文的马车撞飞,可他却不顾母亲生死,径直离去,等我与父亲得知消息赶到时,母亲已彻底咽了气,而被母亲紧紧护在怀中的妹妹,也因惊吓夜夜啼哭……”

黑衣人因恨意,而青筋暴起。

“……父亲去礼部侍郎府,想要找程暮文讨要个说法,却连他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狠狠的打出府,父亲因此身受重伤,又加之对母亲的思念,没撑几日,便含恨而去,所以,你们说,他程暮文是不是死有余辜?”

路昭昭总算是知道,他为何不惜赔上性命,也要刺杀朝廷命官了。

这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摊谁身上,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所以,你为何不选择另一种方法,讨要说法呢?”路昭昭有些不解。

明明可以直接告官,他为何偏要选择最危险的方式报仇?

“另一种方法?”黑衣人嗤笑:“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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