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去给警局的人分点。”
栗娜无语，说道：“你们还真的是实诚，小帅哥，我觉得我们真的有缘分，一天，见到两次。”
“确实缘分。”
“对了，我找了罗槟，你那个房子，我发给别人了，目前有几个人相中了，想来租，有人说，十二万租下来。”
“那就分你四万块。”
“那是不是我要是聊到二十万，你分我十二万？”
陈凡说道：“没错。”
“算了，我没那么大本事，二十万纯粹扯淡，十二万撑死了，还是对方看在罗槟的面子给的，对了，你们不会怀疑，那个无头案子的凶手，在这里吧？”
秦明突然起身，看向走向舞台的郭立富。
拄着拐杖。
这边，秦明快速的走了过去，陈凡感觉不好，自己师傅那股子冲劲来了。
“你的腿怎么回事？”
郭立富被吓了一跳，身边的保镖阻拦着。
陈凡眼看着要动手，直接手。
保镖吓了一跳，看着陈凡的手，看着自己的胳膊。
好大的力气。
变化是缓慢的，这是身体变化，但是实际力气直接给自己的。
栗娜主动说道：“郭老板，抱歉，抱歉。”
郭立富说道：“栗娜，这些是罗槟朋友？”
栗娜说道：“是的，都是朋友。”
秦明说道：“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毛病了，七八年了。”
秦明愣了一下，说道：“恩，抱歉，打搅了。”
“没事，没事。”
秦明和陈凡从新回到了座位，栗娜刚准备说点什么，陈凡这边直接拿出纸张，低头验算着。
“数据多少，老师。”
秦明把数据说了出来，陈凡开始快速的绘画起来，随后进行推演。
很快，得到了一个不对劲的数字。
“不对，不对劲，这家伙，假装瘸腿。”
栗娜说道：“这不可能的，这家伙先天心脏病，缺腿是因为身子骨虚弱，行业内都知道，大家经常开玩笑，说他是郭瘸子。”
陈凡说道：“数学不会骗人，他的步伐不对。”
秦明想了一下，说道：“能弄到这家伙的鲜血么？”
陈凡说道：“老师，这个违法吧，不能作为证据。”
秦明说道：“反向推断，不会？”
栗娜说道：“我可以帮忙。”
“你有办法？”
栗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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