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信哪里肯信他的话,直接低喝:“搜!”

几个护卫上前,叉起魏驹手脚,将他从门口挪开。

魏驹此时头痛得厉害,全身压根提不起劲,被人轻而易举地擒下。

韩不信亲自把厢房仔细搜查一遍后,才冷嗤道:“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不过是个绣花枕头。”

护卫长把魏驹全身上下搜了一通,摸出那个玉环。

韩不信仔细打量一番,把玉环又扔回给魏驹,大声说道:“魏公子,既然赢得了我们魏家的玉环,就该好好收着。”

魏驹萎靡地倒在地上,并不说话,他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正在拼尽全力抵抗剧痛,没有力气说话。

韩不信带人离去时,魏驹已经没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

不多时,庆足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在魏驹头上、身上拍了几下,魏驹才感觉剧痛稍稍缓解。

庆足把地上的玉环捡起来,低声说道:“你再坚持一会儿。”随即快速离去。

魏驹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自己赢得的那个玉环,八成是个复制品,而大舅哥、二舅哥今天就是冲着韩家那枚被严加看管的真玉环来的。

而他魏驹,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魏驹正在考虑要不要离开厢房,却听到屋外又有脚步声靠近。

他思虑再三,还是避到了一旁的净房里。

进入房间的先是个女人,随即又有一个男子进来。

男子进来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女子:“伯雅美人儿,想死大爷我了。”

这是范氏嫡小姐伯雅在与人幽会?

魏驹此时脑中依旧疼痛难忍,并没有吃瓜的心思,却抵不过隔壁不堪入耳的声音不停传过来。

范伯雅小姐尽力挣扎:“中行公子,您别这样,您是中行氏的少宗主,被人知道了会有损颜面……”

中行弘一边吻范伯雅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什么有损颜面?男人有风流韵事才是真本事……再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装什么烈女……”

“小心肝儿,爷好好疼你……过一会儿,那卫侯世子蒯聩会到这儿,你也好好伺候他……”

范伯雅惊得一哆嗦,不敢置信地厉声问道:“你说过要娶我的!”

“那是老黄历。未来的卫侯夫人,这身份多有面子!你再怀上爷的种,以后卫国就属于咱们俩……”

范伯雅气得嘤嘤哭起来:“你还是人吗?占了我的身子,又不肯娶我?!”

中行弘也恼了,反驳道:“我不是人,你们范氏又是什么好货色?

我们中行家如今声名狼藉,诸多把柄落在你祖父手里,还不都是你们家的阴谋诡计?

我们中行家反正下不了贼船,不如多收点利息!

我且告诉你,不仅是你,你那两个庶妹也早是我的人了!”

范伯雅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中行弘,你个畜生!专祸害我们范家的小姐……”

中行弘冷笑:“这话不对,天香楼的姐儿,可比你们范家的小姐们有滋味儿……”

中行弘重重拍下一巴掌,一股皮肉被扇的声音传了过来。

范伯雅闷哼,却没有再骂人。

魏驹一边强忍着头痛,一边听着隔壁的活春宫,感觉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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