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驹是个十八K纯金的血气方刚少年郎,纵是铁打的,也快扛不住了。

他想推开怀里的娇软人儿,却感觉手好像有千斤重,无法挪动半寸,反而又自作主张地把娇软人儿往怀里搂了搂。

寺玉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阵阵幽香扑鼻而来。

真是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一阵舒爽的感觉从尾椎骨升到了头顶。魏驹低头在寺玉的脖颈里猛嗅一气。

柔润的小嘴吻上了魏驹的脖颈。

贝齿还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

纤纤玉手用力抓上了自己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甚至嵌进了背上的皮肉。

魏驹感觉脑海里嘭得一声炸响。

全身血液疯狂叫嚣着往一处蜂拥而去。

让人很不舒服,甚至还有些疼。

再不疏解,恐怕自己得先炸了。

要不,从了?

没了庆忌神功,或许还有其他功法可以修炼。

长生不老固然让人向往。

可若是日子过得孤寂清冷,还不如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的鬼。

这样主动热情的娘子,还是头一回见。

真不做点什么,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此时此刻觉得,柳下惠之所以能坐怀不乱,还是因为坐怀的女子不是心上人。

心念一起,魏驹便没了顾忌,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解寺玉的下裳。

不过是薄薄一块布,轻而易举除下。

魏驹却瞳孔一缩,心道不好。

寺玉的身子他见过,全身仿佛羊脂玉雕就而成,美仑美奂,白皙得毫无瑕疵,触感生温,是造物主最精妙绝伦的作品。

此时此刻,白皙的羊脂玉却被染成了粉色。

不是她时常娇羞时呈现的那种淡粉色,而是深粉。有点像煮熟的虾。

这不正常。

魏驹揉揉此时已经被情欲染得迷乱的脑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当然可以先让自己纾解痛快了再去管这深粉色正常不正常。

可是。

今天寺玉服用了那颗药效不明的丹药。

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没有及时解决,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可否承担得起?

理智迅速压过了情欲。

魏驹大喝:“小翠,快去隔壁请大舅爷过来,少夫人看着状态不好!”

小翠猛地被吵醒,忙不迭地应声,窸窸窣窣穿衣离去。

魏驹深深吸了几口气,赶紧给自己穿好衣裳,把寺玉衣裳穿了回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可不想当个年纪轻轻的鳏夫。

这个死丫头,以后可得看紧了,不能让她乱吃东西,尤其是乱七八糟的的丹药。

庆足步履匆匆,很快赶到。

给寺玉号了号脉,又看了看寺玉已经蔓延到脖颈、脸上的粉色。

庆足皱眉问道:“你给她吃过什么助兴的药?”

魏驹愣了愣:“自然没有。”

魏驹深知,自己虽然经过二次蜕变,可与深不可测的庆足相比,那还是云泥之别。

绝对的力量悬殊,是促使他能守身继续练功的原因。

男人,总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傲视天下的存在,而不是躲在别人羽翼之下度日的浑浑噩噩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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