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我还没指责你们男男独享一间房呢!
老娘活了半个世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今儿个还被俩丑逼吃了豆腐。
至于想不开从这俊俏的小伙儿身上找安慰么?
这十四爷纯粹是咸蛋的瞎操心!
“你想得可真多!”钱烂烂一个没忍住笑气岔了,“哈哈哈……”
老十四没好气的说:“你小子长得和我一样俊,却又细胳膊细腿的,她那么大只的女流氓,你干的过吗?!”
她女流氓?
大只?!
老鸨瞪着又是惊愕又是冤枉的眼神,手指怼着自个儿两层肉的下巴。
起先还觉得是嫌疑,现在她越发地笃定十四爷有龙阳之好!
说什么她对这俊俏小哥有肖想,男人和女人,那世俗也是能容忍的!
“嘿嘿……”钱烂烂:“我可能只对男流氓感兴趣。”
老鸨:“……”啥?
老十四:“……”啥?
“我一定让他断子绝孙,后继无人。”钱烂烂阴狠地一笑,太岁头上动土,谁敢!谁敢!!
任何人都不可以欺凌到她头上!简直是找死!
老十四顿时觉得,这个烂爷狠劲儿很足,不知道是怎么炼化的,难道他出身黑道?
呵呵,那可就有意思了,他还从未与黑道打上交道呢!
老鸨告急,她需要避开十四爷和钱烂烂私底下谈谈收购配方的事。
八爷被下药的事儿绝对不能叫十四爷知道。
见老鸨神色有些为难,钱烂烂估摸着老鸨应是有事找她的,难道是她下的药剂过猛了?
过猛,副作用是什么?
这可没有临床经验呀!
卧槽,要是害的八爷自此无法人道了,那她岂不是罪过了!!
不行,她得瞧瞧才放心。
得找个合情合理的由头,钱烂烂脑子灵机一动,她说:“妈妈可是在房里安排好了美人酬谢我?”
啊额?
老鸨脑子不够活络,愣是没明白过来,“老身没……”
蠢猪!
钱烂烂心中暗骂,随后冲她挤眉弄眼。
老鸨随即就明白过来了,这位爷不想被驳回,于是她舌上一绕,改口说道:
“呃,老身房中确实准备了上好的美人,就等着爷过去呢!”
“妈妈您可真懂事!”钱烂烂笑眯眯道,她对老鸨的幡然醒悟十分满意,还不算太蠢这肥头大耳的老鸨。
老十四见二人眉来眼去的,心想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十四,我就先过去了,至于你说的事,咱们十日之后就在这儿碰面。”将后事安排好,钱烂烂便欲随老鸨离去。
“等等,我也跟过去瞧瞧。”老十四一个奸笑的眼神十分有力地朝钱烂烂劈过来,似乎要看穿钱烂烂的打算。
老鸨也是和钱烂烂一条贼船的人了,可不想叫老十四窥见他们的秘密,毕竟,事关老十四他八哥。
“这种事怎么好叫您看呢,会长针眼的。”老鸨出言劝谏。
“就是。”钱烂烂说:“我可不习惯别人围观。”
“我没开过荤,就当是学习学习,长长见识。”老十四恬不知耻地说,令人血脉偾张的活春宫可是不容错过!
“这种事儿看是看不懂的,要不,我给你叫几个姑娘来,你直接上手实践不就好了。”钱烂烂一边说,一边冲老鸨使眼色。
老鸨随即就跑出去了。
老十四摆手推脱:“不用,我领悟能力极强,看看就会了。”
听见门外嚓嚓擦的脚步声,钱烂烂笑了,嚯嚯,数量不少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千军万马呢!
“老十四,你艳福不浅!”
撂下这句话,钱烂烂跨脚就出去了,然后往过道一闪,让开了一条道给老十四的桃花们。
十六岁的老十四实在是大开眼界了,一窝蜂的莺莺燕燕像苍蝇叮臭鸡蛋一样凶猛地朝他扑来,好大的阵仗!
“爷~”娇软的声交交叠叠,如同一只大网扑来,老十四吓得鸡皮疙瘩都上来了,一个蹬腿,跳上了桌面,居高临下地审视这群庸脂俗粉。
像看着恭桶里脏东西一样,他的眼中满是厌恶,真不知道他八哥的快乐是怎么从这种东西身上汲取。
老十四朝门口一看,社会他烂爷不见了?
视野再次回到脚下这群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身上,老十四不得不笃定了这二人的猫腻了。
必定有事儿瞒着他!
睨了脚下的狐媚子,老十四从怀里抽出一沓的票子,手一挥,如花一样哗哗啦啦地飘落。
见钱眼开的姑娘们立即朝票子奔去,给老十四让开了一条道。
果然,还没有票子使不动人!
须溜烟的功夫,老十四就跳出了门口,扒了一个小厮问了话就抄到了老鸨的私房。
既然想瞒着他,那么鲁莽一闯,二人必定故技重施,再次糊弄他。
所以,老十四冷静下来,屏住呼吸,耳朵像只壁虎一样趴在门上。
听听,这二人都背着他嘀咕什么。
里边,香气缭绕。
“老身有笔生意,不知烂爷可有兴趣?”那老鸨将心中的意思掏出,引诱着钱烂烂上钩。
竟然有生意自个儿跑上门来了?钱烂烂心情大好,不知这次又可挣得了多少票子?
“哦~”吸了一口茶,钱烂烂不急不缓,道:“我这人也是刚刚来京城落脚,不知妈妈看上了我家什么生意?”
嗯?
听这意思,这烂爷是个富二代不成?
老鸨和老十四觉得自个儿可能还不太了解这位……来历不明却隐约大有来头的烂爷。
做生意嘛,不过就是一个钱字,各自都想做得了便宜的赢家!
且不管老鸨要与她做个劳子的生意,钱烂烂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老狐狸的阴险,老鸨在砍她价。
想欺负小后生?
没门!!
也不看看你烂爷多能睁眼说瞎话!
老鸨瞧着这小子锦衣华府,样貌又是生的极好的俊俏,定是富家公子爷不假了!
他谈吐也极为贵气,说的话似是有无穷的底气!
一下子,老鸨心中给钱烂烂提了不少的敬畏,这价钱方面也不好低了。
见老鸨陷入沉思中,钱烂烂吹了一口茶,出言打断,“我时间宝贵,您就直言吧,想找我做什么生意。”
给你个机会,赶紧抓住!
老鸨逮着机会,笑眯眯地说:“老身看上了您手上那张催情香的配方。”
“爷可否割爱,老身愿高价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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