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先生谬赞了,典韦不过一目不识丁的粗人而已。”典韦对戏志才拱了拱手,眼神中则带着探究,他还从未见刘开对谁这么客气上心过。
典韦总觉得刘开虽然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的,那怕是对流民山民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可身上却有一种睥睨一切的高傲,看谁好像也不是很在意。
就拿襄城的三個主官来说,刘开对他就显得非常随意,甚至一开始还表现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
而对戏志才却明显不一样,满满欣赏,甚至还有一丝对稀世之宝般的渴望。
只是这稀世之宝好像太虚了一些,不但脚步虚浮刚出城就冒虚汗,更是走不了多久就需要休息,这让典韦多少有点着急,毕竟这回去好几里地,也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到。
刘开也觉得这样不行,总不能因为戏志才一个人把大部队都拖慢了,于是让典韦带着人先回去,自己则带着两个人和戏志才父子一起慢慢走。
“是在下拖累大家了。”戏志才苦笑道。
“兄长说笑了,春日好时光,边走边赏景不也是一种乐趣吗?”刘开笑道:“人生不用一味的图快,只要每一步都走稳当,总能到达目的地。”
“确实如此,受教了!”戏志才感叹道。
走走停停的,一个多时辰后,刘开才和戏志才父子回到家。
满山遍野正在劳作开荒的人,半山坡上尽是一些窝棚,连一栋像样的草屋都没有。
“这就是刘叔父的家吗?”眼见所有的一切都让戏阳有些失望,与小家伙心中家这个字的概念相差甚远。
戏志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家必有其居,意思是你住在那里,那里就是你的家,并不是说一定要多么豪华奢侈的房子,才是一个家。
房子是房子,加是家!”
刘开心里暗赞了一声:不愧是戏志才。
“欢迎来到刘家做客,虽上无片瓦挡雨,中无面墙遮风,地无三尺平,不过这里确实是我刘开的家。”刘开笑道,并对戏志才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子张初来襄城,不过短短几日的功夫,现在就有了这么大的一片地方,虽然现在百废待兴,可从人尽皆用命,士气高昂,又何愁未来!”戏志才赞道。
“哈哈,还是兄长知我!”刘开高兴的笑道,接着邀请戏志才去自己的草屋休息。
刘开亲自煮了一瓦罐的酒水和戏志才边喝边聊,畅想者这一大片山地的诸多规划。
那里上以后的房屋,那里是良田,哪里是果树种植区,哪里是以后的各种作坊,什么位置是以后的学堂,现在目前家里对帮工的管理章程什么的,刘开都一一给戏志才说了说。
听完刘开的讲解,戏志才点了点头,想法:“子张胸中有沟壑啊!”
“只不过是一些胡思乱想而已,最后具体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诸事繁杂,志才兄可愿帮我?”刘开试探性的问道。
见戏志才一脸的为难,刘开赶紧笑道:“哈哈,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志才熊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当然,不是让兄长白帮忙,该给的钱粮,小弟肯定不会亏待兄长就是了,兄长的工钱暂定为一天一吊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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