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外套,围巾,棉手套。

装备齐全后,两人出了门。

后院,许大茂顶着一张司马脸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看到林默哼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家。

“姐夫,他跟你有仇?”

“不知道,可能更年期到了,内分泌失调吧,也可能是欠揍。”

一个小插曲,两人都没有在意,就这么出了大院,往王府井去了。

许大茂回到家里,脱下帽子之后一屁股坐在凳子。

许母连忙问道,“怎么了,去娄家相亲不顺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娄晓娥的人我都没见到,那娄半城直接就跟我说,这门亲事不成,我屁股都没坐热,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许大茂真是被气到了,他可是专门请了假去娄家相亲,礼物也带了,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的灰。

许母急了,“怎么会呢,前几天娄晓娥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有说有笑,怎么没看呢?”

“我哪知道,花这么多钱,白费劲了。”

许大茂是真气到了,原本以为以他的花言巧语,拿捏一个娄晓娥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最重要的是,要是借不到娄家的势,他还怎么拿捏林默,怎么把秦淮茹搞到手?

想到娄晓娥那天的表现,许大茂想破头也没想明白,明明都快到他碗里的女人,怎么就突然长翅膀飞了?

此时的娄家,娄晓娥对着画布,一笔一划的画着。

画是一个男人,那是林默。

已经有了九成九的相似,但娄晓娥还是撕碎了画布,再像也没有亲眼见到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心脏中了一箭,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娄半城推门而入,看着着了魔一样的女儿,深深叹了一口气。

“许大茂我劝走了,晓娥啊,你就算不愿意嫁给他,也该亲自去说清楚,你面都不见,这不是得罪人吗?”

娄晓娥毫不在意地又拿出一张新的画布,规规矩矩地摆在架子,随后一笔一划的画了起来。

娄半城将地的碎画捡了起来,一脸的惆怅。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的第九副画了,他这女儿自从回来后,就跟着了魔一样,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在画画。

画那个只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的林默。

“晓娥,这林默已经结婚了,你就听爸一句劝,你和他没可能的。”

娄晓娥手一顿,随后继续画了起来。

“爸,我爱他,但与他无关,我不嫁人了,心里装不下其他人。”

娄半城一阵头疼,却又不敢不让她画,不然她就坐着发呆,时而傻笑,时而哭泣,跟疯了一样,看着更吓人。

娄晓娥手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睛也越来越亮,最后画笔在手中滑落。

她迷恋地看着画布,突然一笑,“画好了。”

娄半城凑过去一看,之间面只有一个背影,一个身材修长,显得有些孤寂,又有几分儒雅,还带着几分洒脱的背影。

啥玩意啊这是?

娄半城完全欣赏不来,这都不能叫画,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

但这就是娄晓娥这几天一直追求的感觉,那种感觉是无法画出来的,只能画一个大概的轮廓,剩下的全靠她脑补。

这是只有她看得懂,专属于她的画。

画简单,她却能用心将其填补完美。

看着女儿那看着画傻笑的样子,娄半城人麻了。

却说林默这边。

他和秦淮茹在王府井逛得差不多了,又买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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