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宫余下众人听道,都是如痴如醉,面前鸿钧道祖,更是说的天花乱坠。

只有他们师兄弟二人,迟迟无法进入状态。

不管是准提还是接引,自然都心生焦急。

如此持续数年时间后。

准提终于憋不住,扭头朝着身后自己师弟在那是悄声询问起来。

“师弟,你有没有感觉很奇怪。

心浮气躁,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也一样,师兄,咱们这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道祖这边所讲太过高深?不应该呀,这说的又不是成圣之法,仅仅只说到了大罗而已,咱们没可能听不懂啊。”

“是啊,我主要的疑惑点就在这儿,明明说的内容我都听得懂。但为什么我就是心定不下来呢?迟迟无法进入入定状态。”

两人交流,此刻说着眉头都是皱紧起来,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而还没等两人这边想出个所以然。

看他们如此。

主位之上,原本开口侃侃而谈的鸿钧,眉头则是皱紧起来。

此刻忍无可忍,终于开口,同样朝两人呵斥起来。

“肃静!”

“再交头接耳,现在离就离开紫霄宫。听明白了没有?”

“弟子明白!”

“弟子知错!”

有红云这几个前车之鉴摆在那。

准听两人自然不想被请出紫霄宫,和如此大的机缘,失之交臂。

所以今次心中虽然满肚的疑惑,眼见鸿钧发飙,也只能乖乖吞回了肚子里,重新保持了沉默。

佯装出了一副细心听讲的模样。

不过这种伪装能持续一时半刻,又哪里持续的了千年时间。

随着讲道继续。

看着旁边人,再一次露出了如痴如醉的听道表情。

两人都觉得心中焦急到了极点。

今次在坐蒲团之上,只觉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反反复复那叫一个煎熬,难受。

而也就在准提和接引两人因为场中事情而觉无比煎熬和难受的时候。

另外一头,鲲鹏和红云则已经随同镇元子一起到了五庄观。

一边吃着人参果,一边开始畅谈起了人生。

酒过三巡之后,红云终于说出了自己真正的布置。

听闻他刚刚趁着斗法间隙,不仅仅在蒲团上方布下阵纹,还留下了一些残存药粉后。

两人都为红云这边的胆大感到震惊。

再回神后。

鲲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带着兴奋,立马又追问出声。

想知道红云究竟下了什么药?

是否打算一波直接毒死两人。

听他这边问话。

红云自然摇头,提点道。

“你这人怎么总想着用毒?”

“大道书阁里老师所写那本庆余年你没看过吗?范闲对于海棠朵朵用的可是毒药??”

“范闲……海棠朵朵……”

镇元子一脸茫然。

旁边鲲鹏则是被突然点醒,终于明白什么。当即一个拍手,在那兴奋道。

“你是说用……春药?卧槽,你认真的?

红云,还得是你呀,你竟然对西方这两个道人使用了春药,你这一招实在太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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