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求那些人不要杀了自己，
自己还有五岁的孩子没人照料，
她哭着讲述自己被家暴，讲述自己离婚带孩子的艰难，
希望借此换来那些人的同情，
而放过自己，
但是她错了，她高估了那些人的人性。
可以说，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人性。
他们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还只是几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是他们的残忍程度，就像他们是从地狱里放出来的魔鬼。
他们轮流强暴了她，
然后就是殴打，折磨。
她后悔，为什么感觉自己是碰到了坏人的时候，
没有将车直接开下悬崖，
没有让这几个恶魔陪着自己一起去死。
讲到这里，林雪泣不成声。
跟随付清成一起过来的警察问道：“他们都有什么特征，或者他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能提供他们身份的话题？”
林雪想了想：“那个为首的姓成，另外两个人都叫他成哥，有时候还叫他小天，我听他们说那天是他的生日，他们在饭店喝了酒，出来找乐子，结果就碰上了我。”
说到这里，林雪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龙听了大概的意思后，就回到给自己留着的宿舍，
给林雪糊了一身衣服，
杜雪芳看着张龙糊出来的纸衣服，
笑得合不拢嘴：“你做的衣服也太难看了吧，这让人家怎么穿的出去？”
张龙道：“你就别笑了，人家那么惨你还笑的出来，不管怎么样，穿这个总比没有强。”
杜雪芳这才意识到这是给鬼魂穿的衣服，
一脸躲到一旁 不再说话了。
张龙拿着纸衣服来到太平间，
林雪也讲述的差不多了，
于是他讲纸衣服点燃，随着火光烧过，
纸衣服变成了灰，林雪的身上也不再是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
张龙一脸歉疚地道：“我手艺不好，你就凑合着穿吧，好歹比刚才强多了。”
林雪给张龙道过谢，几人便离开殡仪馆回到了分局。
回到分局的付清成立刻下令，迅速查找成小天，或者姓成的，名字里带天字的。
张龙也帮不上忙，于是就和付清成告辞会太极观去了。
回去的车上，杜雪芳听张龙大概讲了一遍林雪的故事，
愤愤不平地骂道：“你们男人中怎么会有这么没有人性的恶魔？
要是让 我遇到我要千刀万剐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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