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也是在东城区,距离城楼不远的一个别墅区内,如果在别墅区大门加两个岗亭,说是机关大院的家属区都有人信。

娄晓娥告诉王安平,这个别墅区看着风光,不过都是一群笼中鸟而已。建国后愿意捐出身价财产的大商人,组织考虑就把他们安置在一起,也方便管理。

明面没有安排门岗,谁知道对面的高楼是不是有暗哨有监视呢?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就算娄家已经捐出了大部分的明面资产,但成份永远在这儿,无天大的机缘,后面还有很多波折。

娄晓娥也习惯了这种情况,有些感叹但很快就收拾情绪,带着王安平进了别墅区,别墅区也分三六九等,娄家位于别墅区搁在后世就是楼王的几个位置之一,光花园面积都将近1亩。

不过现在娄家也只有娄父娄母住,她家别墅看着光鲜,但王安平看来,秋风萧瑟整个院子也死气沉沉。

娄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娄晓娥大哥早早的就安排去了香港,在那边开枝散叶延续血脉,虽然在香港也不入流,也能够维持生计。娄晓娥二哥成份不好找不到工作,就跟着一群顽主混日子,虽然娄家也不需要工作。

推开花园略带腐朽的木门,娄晓娥一边往大门走去,一边大声喊道:“爸,妈,开门,我回来了”,连喊几声也没见人回应,娄晓娥也无所谓,走到大门口就碰碰敲着门。

大约等了1分钟,才听到门内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有点发福,身着一身旗袍,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打着发蜡定型,只是眉宇间还有一些忧愁。

来人皱着眉一边开门一边抱怨道:“你小妮子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尽量少回来吗?”看到屋外还站在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赶紧停止抱怨,忙问道:“小伙子,您是?”

王安平一身军装,站得笔直,现在娄家可谓是满城风雨见不到中山装、军装,就怕来者不善。

“您是阿姨吧,别担心,我是娄姐的邻居,我叫王安平,今天冒昧来访,是有事相求!您看可以进屋坐会儿吗?”王安平不卑不亢的回道。

“哦,小娥的邻居,小王同志,您好,快进屋”,娄母赶紧让娄晓娥把他领进屋里,又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后,才把门关。

娄母名叫谭雅丽,是谭家菜的正宗传人,她不是娄半城的妻子,照之前的叫法应该是妾,娄家老大才是娄半城的嫡子,娄晓娥只是庶女。娄半城妻子在解放后没多久病逝,现在也只有谭雅丽照顾他。

王安平看到娄母的动作,心里有些好笑还是没有出声。

现在虽然震荡还没有开始,但是以娄半城的精明,还有他刻意结交了一些部门的人物,虽然不是一些核心位置,但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大的小的真的假的消息,反而把他搞得草木皆兵,整天疑神疑鬼。

谭雅丽看王安平坐到了客厅的沙发,对娄晓娥说到:“小娥你给小王同志倒杯水,我去楼叫你父亲下来,这两天你父亲头有些疼,在书房里面休息一会。”一边楼一边还抱怨到:“你说你都结婚了,还这么风风火火,带客人过来也不提前说个信儿,家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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