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闹归闹,玩笑是玩笑,王安平在这个时代就有一种特质,把严肃的场面变得搞笑,他觉得生活就应该有一些调剂品,天天板着一个脸多没劲。

李景南在发愤图强又往肚子里塞了一小半新加的羊肉后,实在是撑着了,就依靠在椅背不想动弹,还是难受就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个,压了压有点翻腾的胃。

对于王安平的工作归属,他也只是有点羡慕没有嫉妒,他心里明白在战场要拿一等功,怕不是跟蜀汉赵子龙一样要杀七进七出,亦或是燕人张翼德一人独断当阳桥,这些功劳都是用命换来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换他去战场,别说立功,怕是坟头草都3米高了。

再说,他今天为啥下个早班都去主任办公室打招呼,还不是现在组织,已经对他做了考察,也快挪一个大的独立办公室,成为街道办4个头头之一。

喝了酒压了一下,他放下酒杯顺势起身,把头伸过去靠近王安平,欲言又止的小声说道:“安平,我不知道有事儿该不该跟你说,我怕会误导你···”

“南哥,没事,你尽管说。”

“那我就说了,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就是王叔王婶的事儿吧,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简直丧心病狂无法无天,我知道这事儿的资料都在市领导的案头,但是下面的派出所、市局感觉没那么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李景南摇了摇头,想了一下又继续说。

“另外轧钢厂那边也很奇怪,出了事之后,保卫科科长立马就被下了,分管保卫科、治安科的副处长也好像在劝退,照正常情况来说,要开人不可能这么快···”说完他就看着王安平,发现他相当平静。

王安平安静的听完,跟何雨柱那边告诉他的信息基本一致,因为是街道办的缘故,对公安系统多少有些了解,他靠在椅子,手耷拉在桌,食指有节奏的轻敲着桌面,深思一会儿说道:

“谢谢南哥,我也收到了一些信息,具体是不是有蹊跷在里面,我现在也不确定,不过我一定会查清楚,如果真的是背后有人搞鬼使阴谋,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说完他端起酒杯又敬了一个。

“我两客气啥,如果你认我这个兄弟,过程中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不含糊。”李景南看着王安平的眼睛肯定道。

两人又在馆子里侃了一会儿,把剩下的肉、菜都烫完,然后找了一个饭盒打包,挂到李景南车,让他带走。李景南也没跟他客气,拍了拍他的肩膀,骑车摇摇晃晃的走了。

王安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着待会儿警察叔叔查你酒驾!然后自己也骑车,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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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来的时间比较早,在饭点前后,有些家正在做饭,有些家已经吃完正在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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