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用恐怕就只是彰显一下南瑜的害怕,让席墨泽放下戒心吧。
席墨泽一看到南瑜现在是一个连见他都要人陪同的小兔子,那他这只狼自然就会上钩了。
……
澜爵别墅,一群人正在匆忙地打扫着院子,从那些痕迹里不难看出这里不久前刚经历过混战。
别墅内,席墨泽闭目靠在沙发上,头痛欲裂,昨天晚上中毒之后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越来越强烈。
“人还没有到?”
席墨泽的声音比平常暗沉了许多,带着明显的克制和压抑。
金火说:“我大哥已经派人去接了,估计马上就到,老大你再坚持一下。”
欧彦辰皱眉说:“不是说昨晚已经解了毒吗?怎么又发作了,难道今天袭击我们的人里边也有这种毒。”
金火一听到这就来气,“妈的,今天点儿可真背,老大昨晚刚受了伤,那些人就跟约好似的,一拨又一拨地来袭击,院子里现在还有一股血腥气。”
欧彦辰听着金火的话若有所思,“那些人可能是知道了泽哥受伤的消息。”
金火:“他们怎么知道的?”
欧彦辰对着席墨泽说出了心中的怀疑,“会不会是那个南瑜?”
金火:“不会吧?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向那些人传递消息?”
席墨泽说着揉了揉额头,“她有那本事,也不会现在任人宰割。”
欧彦辰听完后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他说的也对,那个南瑜估计现在都自身不保了。
就算她现在依旧是以前风光的南家大小姐,也未必有向席墨泽的劲敌透露消息的本事。
南瑜和沈晨瑶来到澜爵别墅的时候,明显发现今晚的保镖比昨晚多了很多。
沈晨瑶侧身对她低语道:“怎么回事啊,这席墨泽的安保级别这么高?”
南瑜瞥了一眼前面的金木,“昨晚没这么多。”
沈晨瑶:“为什么?”
南瑜把今天早上让人把消息散出去的事情跟她说了说。
沈晨瑶:“啧,南瑜,幸亏我是你闺蜜,要不然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要不然哪天惹了你,可就惨了。”
南瑜看了她一眼,“你想多了,你要是惹了我,我不会手软的。”
沈晨瑶:“......”
“他要是受伤了就找其他的医生啊,他身边不会连个包扎的人都没有吧,干嘛来找你啊?”
南瑜:“昨晚的毒素没清干净。”
沈晨瑶:“什么意思,你故意的?”
南瑜:“今天早上本来想帮他再扎一次针排完的,但他突然惹了我,就耽搁了,谁知道他会发作这么快。”
沈晨瑶:“......”
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再一次后悔,她怎么就非要欠揍地找南瑜赌呢。
人家早就设好了陷阱,等着别人跳呢。
南瑜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今天上午是你提议和我赌的,我记得我还善意地又问了你是否确定。”
沈晨瑶干笑两声,南瑜这人就是那种让别人输了还能让别人输得心服口服的人,而且是找不出她一点错,不老一点埋怨的人,只能是别人的错。
......
南瑜一进别墅内就发现席墨泽靠在沙发上假寐,如果不是他紧握的拳头和额头上因痛苦而暴露的青筋,她都怀疑他是否还在受毒的折磨。
“先生,南小姐到了。”
席墨泽闻言睁开了眼睛,“南小姐能否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还会这样,昨晚不是已经给我解过毒了吗?”
席墨泽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南瑜,向她寻求一个解释。
南瑜看着他,镇定地开口:“我昨晚确实给您解过毒,不过还是有少量的毒素留在体内无法排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慢慢地排出体外,这情况您可以问问您身边的医生,他们应该也知道。”
南瑜这话一出,把自身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还有理有据的。
要不是时机和地方不对,沈晨瑶都要忍不住拍手称赞了。
这话说得好,她要不是在南瑜身边待久了,估计都要相信这份说辞了。
她自己的毒,她怎么可能无法一下解清,偏偏人家还能心不乱地撒谎。
不过她越听怎么越感觉南瑜不太对劲呢,平时她哪有语气这么温柔的时候啊,如果不是她知道南瑜一向眼高于顶,清心寡欲,她都怀疑她是不是看上席墨泽,垂涎他的美色了。
席墨泽轻笑了一声,显然是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说辞,“那南小姐倒是说说,我为什么又这么快的发作了。”
南瑜:“我听金木说您受伤了,今早上忘了告诉您,短时间内不能受伤,否则又容易发作。”
金火急了,“你今天早上怎么不说。”
沈晨瑶皱了皱眉,“我说大哥,说得好像她说了,你家老大就不会受伤一样。”
明明是你们老大自己受了伤,还怪别人。
金火:“你......”
他一时语塞,她说得确实很对,是他们没有保护好自家老大。
南瑜:“今天早上脑子有些混乱,一时忘了。”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南瑜的话外之音,不过就是在指责今天早上在他们这里受到了惊吓,给忘了,归根结底都是他们的错,他们老大的错。
沈晨瑶站在一旁看好戏,她敢保证,南瑜绝对不会忘,说这些完全是瞎编,把所有的错都推在他们身上,不过谁让他们不长眼惹了这位小祖宗呢,只能怪自己。
席墨泽一下子被气笑了,那笑中有一些寒意,但是因为受伤之后有些虚弱,所以看起来没有多少杀伤力,但是身上依旧带着那种凌人的气势,“那就麻烦南小姐再帮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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