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想了一会,点点头道:“两个月也不长,若是能让解成进厂,那真是再好不过,有你帮衬或许能轻松些。”
“你堂弟都这么帮衬,以后可要记住这份情谊,咱阎家可不能被外人欺负,老伴把腊肉拿出来炒了,我要给建邦好好庆贺。”
阎建邦很是无奈。
他这也是准备拉阎家一把。
至少有这份承诺在,就算阎解成真没这水平,至少不犯大错就不会被踢出轧钢厂。
铁饭碗可不是说着玩的,这年代可算是好工作。
吃了饭,带着春妮回房间。
阎建邦从行李中拿出纸笔,开始记录一些关于记忆中对轧钢厂未来走向。
李副厂长肯定是要拉拢的,这厮身后有靠山。
至少在风起时候也不会连累家人,还有娄家傻娥子,让许大茂得利他就更不爽,想点办法截胡那最好不过,反正许大茂也不是好人,还有……。
他作为八级工,也是可以安排自己人,招收一些学徒。
一个好汉三个帮,如今易中海跳出来,与他结仇,可是不会放过他,说不定日后还会为敌找麻烦。
他可不想被人算计。
同样想要分化傻柱和易中海的关系,一点都不难。
只要去邮局调取何大清每年给傻柱和何雨水邮寄的生活费,就能让那牢不可破的小联盟破碎成渣渣。
不过万不得已,阎建邦也不想这样做。
而且这四合院还有一个老祖宗没出来,聋老太太才是易中海最大的靠山,他们互相利用彼此,都不是啥好鸟。
钱赚够了就行,他也没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安稳照看妹妹长大嫁人就满足了。
“春妮去门口刷牙洗脸,该睡觉了。”
阎建邦无奈一笑,他这一世才十八,干嘛像个老头一样琢磨未来,只要没人来招惹自己,何苦穷人为难穷人。
当然,若是能娶个美娇娘,给老阎家留个后代就更好了。
此时中院很热闹。
傻柱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吃花生,时不时揉一下肚子。
回想起阎建邦狠辣的样子,冷不丁就打个寒颤,心里憋屈的要命。
他可是四合院战神,拳打众邻,脚踩大茂,威风凛凛今天却栽在一个少年手里,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当面找人家麻烦。
“傻柱,咋还没睡,一个人喝酒多无趣。”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傻柱连忙打开门,亲切道:“秦姐啊,我这心里苦,那新来的阎家小子根本没把一大爷放眼里,又不愿意捐助贾家,你说这怎么有这么自私的小畜生呢。”
秦淮如也有在当场,隐在人群里看到阎建邦的手段。
她现在怀胎六个月,肚子已经鼓起来,那也是不敢乱动弹。
不知为啥她总觉得阎建邦真的好帅,尤其踢到傻柱,更让她心里泛起桃花。
若是能把这小子加进自己的鱼塘里,哪怕给点好处她也愿意啊。
刚刚上厕所,路过中院,看到傻柱家里灯亮着,自然顺便问了一句,这可是她鱼塘里的傻鱼,贾家的长期饭票。
虽然心里厌恶傻柱呆傻,可言语却全是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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