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家族刑法的温氏弟子将石柱上疲惫不堪的温晁放下,用四条铁链锁住他的手脚拴在四方石柱之上。
温晁被惊醒,嘴角因干涸起了很多皮子,头发散乱,一身华丽太阳纹校服满是褶皱,他修为浅薄生受温若寒一掌打得口吐鲜血。
“宗主有令,岐山温氏门下温晁欲杀害生母触犯温氏家规,处以戒鞭之刑,至死方止。”
刑法堂长老宣读温晁的罪行处置,他瞪大眼睛听着耳边‘至死方止’四个字,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印象中父亲最是疼爱幼子连手下心腹化丹手温逐流都派给他保护他的安全。
只是一介妇人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如何配得上做他的母亲,哪里及的上他宗族传承的公子重要?
父亲竟然为了她下令处死自己的亲儿子。
一道带着红色灵力的鞭子打在他的后背传来难以述说的疼痛,温晁惨叫。
岐山上空扬起沉闷鞭打声,每一道鞭刑都会引起哀嚎。
“父亲,孩儿知错了再不敢如此对待母亲,求父亲饶过孩儿这次。”
不过十鞭子温晁就受不了,大声求饶“疼,疼死我了。”
“父亲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鞭子上夹杂着施罚者灵力,每一道鞭子都刻骨铭心深入骨髓打在肉里,不仅能使受刑者头脑清醒加大感官,还能延长时间让受刑人受尽痛楚直至咽气。
温若寒坐在上首看着下面广场行刑,面无表情。
站在一旁的温旭急了,这鞭子可不是随便能打的。温晁这次触了父亲逆鳞,温氏唯一的主母如何能碰得?
说他蠢他还真上瘾了,温家直系两位公子皆出自母亲,父亲更是形只单影十八年,岐山禁地招魂金铃响了十八年。
这难道还看不出温星柚对于温宗主的重要性吗?
温晁就是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蠢货。
温旭虽然嫌弃这个事事要和他比较处处和他争的弟弟,可偌大的岐山就两位公子他们二人打打闹闹相处了十八年,母亲在他三岁就逝世,温晁也是他从小抱到大的。
他怎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打死?
可他犯得是弑母大罪,又如何能救下他保他不死?
听得耳边阵阵惨叫,温晁腿下被打得血肉外翻只怕这双腿得废掉了。
“父亲”温旭跪在温若寒面前,一个劲的磕头。
“父亲还请手下留情,温晁毕竟是父亲与母亲的亲生儿子啊。”
“逆子于宗主不忠,于母亲不孝。不忠不孝之徒不配做你母亲的儿子。”温若寒冷声道。
他眼里幽深阴狠像是冷血的黑蛇,如同死物一般注视着场下行刑场面。
“父亲孩儿求你了。”温旭无奈哀呼,头贴着地面不肯起来。
温若寒立在温宗主身后,冷眼瞧着被打的温晁,求情的温旭。温二公子品行败坏,心肠歹毒,无药可解。
这种人死了对温家有益无害。
后院,寝殿。
温星柚熟睡间被人唤醒,她迷糊睁开眼睛。
面前一脸凝重的温情跪在地上,“深夜打扰夫人安寝,温情该死。”
“大医师请起。”温星柚慢慢坐起来,“温情大医师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怪罪你。”
“这都是温情分内之事。”她听温夫人话,面上有些自责。
她本不愿意开口。
“你有何事找我?”温星柚低声问道,这个点她来定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温情受大公子所托向夫人求情来的。”温情。
“求情?旭儿能有什么麻烦事求我去做?”温星柚疑惑,难道他闯什么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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