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把话说的那么道貌岸然,您不过是想利用我们三个牵制住凕这个摄政王一人独大而已,都是政治利益,就不要再冠冕堂皇了。”毫不客气的拆穿。
“哼~没想到你平日游手好闲都是装的,脑子里早就表里不一~~”
“赫连城~~”北宫凕声音轻缓的打断,脚步往御书桌再走近了几步,侍卫都不敢阻止,只敢亮出佩剑严阵以待,“她在哪?”不怒自威,凛然。
东琰炔站起身,绕至御书桌前,居高临下又狂妄自大的宣称着。
“她已经是朕的人了,摄政王难道还想娶个残花败柳当摄政王妃吗?”
“本王不会再说第三遍~~”无视,冷鸷的声音却是毋庸质疑,寸草不生。
东琰炔兴味一笑,“北宫凕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傲,桀骜自负,行~~朕就看在你们都快临死的份上,痛快的告诉你!”挥手示意一分,奴才轻轻拉开御书房中那道缦帘,若隐若现的薄纱之后,是穿封弦月身着轻凉的曼妙胴体,引人入胜,勾魂摄魄!
见众人看向薄纱之后,东琰炔走下台阶来到本宫凕身前。
“难怪咱从不下神坛的摄政王动了凡心,连朕这个皇帝的金口一开都不惜违背,的确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美人!你以为你能收服慧儿的心,然后再装作流连青楼,朕就会信你忠诚,你功高盖主,威慑皇权稳固,除非你交出所有军权,自废武功,不然朕不会信你一分,哪怕你北宫族世代为熠符国开疆拓境!”无情言论,更是君心从来多疑与冷血。
“皇上当真此言!”北宫凕淡漠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多余表情。
“我是君,你是臣,你永远要臣服在朕之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朕~~只是让你交出军权,自废武功,然后就可以带着你喜欢了七年的心爱女子归隐,朕这是在成全你,你应该感激朕。”
赫连城见状,气愤不已,“东琰炔,你别忘了,我们四王人手一块玉牌,可以做任何事!”
“哈哈~~是吗?朕怎么没听过什么玉牌,赫连王怕是贪生怕死脑子糊涂了吧!!”
“你~~东琰炔,你枉愧先祖,简直卑鄙无耻~~”赫连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北宫凕会一直按兵不动,是怕打草惊蛇伤到她吗?眼前的皇帝早就没有人性可言,而他~~暗咒自己一分。
“哼~~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就算穿封漓,南宫赕也在这,朕依旧君无戏言,你们要么遵旨,要么死,自己选!”
北宫凕旁若无人的再次迈开脚步,大步凛然的跨过缦帘,撩过薄纱,看着床上睁只眸却显然动弹不得穿封弦月,脸色苍白又慌然,他迅速扯过床纱将她裹住,抱在胸前。
“北宫凕~”她声音气若游丝。
“你记得我?”声音不同的漠然,相反温柔无比。
穿封弦月表情微怔,一时无法会意。
“再等一会,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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