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渊是吧,不要激动,你不是要教训胡颉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帮你教训他!”
说着,何凤兮操起木棍,一下下砸在胡颉脊背上,丝毫不拖泥带水。
胡颉整个人直接傻住:“何凤兮你做什么?”
何凤兮泪眼婆娑道:“胡颉,你可不要怪我啊,要怪就去怪你的好兄弟,是瑜渊他逼我做的。我可不是自愿的,我也没办法呀,你不是说过你会护我的吗。那就全当这是你在保护我好了。我会永远记住你的。”
胡颉被何凤兮气的哭笑不得,只感觉空中有什么东西传来,木棍应声而断。
伴随一阵清脆的咔嚓声,胡颉拿着尖锐的木棍冲到瑜渊面前。
“你当真是被朝夕教的人召唤出来的?”
瑜渊面无表情,似乎并不在乎胡颉的所作所为。
“你觉得呢。”
“我是在问你。”
木棍逼近了瑜渊,距离它突起的喉结只有一寸之距,而瑜渊仍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足以为他所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片刻,终于还是瑜渊让步,拨开了胡颉的木棍。
“你我都是恶灵,既然在这人间,那就都是属于同类,既然是同类。那就不必和自己相残杀。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句话却有些变相的承认,他自始至终都在说谎。
“就因为你、我都是同类,所以才危险,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我也不确定你会做出什么事,你赶紧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瑜渊看了何凤兮一眼。
“借一步说话。”
胡颉看着何凤兮,点点头,意识她在这里等自己,而后两人消失在原地。
—
“你当真是爱上了那个女人?”
胡颉瞪着他:“那是自然,这还能有假,你是我的旧友,我为何要骗你。”
瑜渊清醒道:“我不相信你,因为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你的嘴里根本就没有实话。你向来说一不二,可说到的却从未做到过。前脚跟说完的话,后脚跟就被自己抛之脑后,还有旁人来提醒你,我实属不相信你居然会平白无故,爱上相处不到几日的女人。还是自己上一任的主人。我很难不怀疑你对她另有所图。”
胡颉伸出手,放在瑜渊面前:“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情你管不着,你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你不要再干涉我了。从现在起,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这话说的非常明确,瑜渊已经说不了什么。
他无奈叹口气,胡颉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管不了。
胡颉笑了:“你的问题问完了,该我问了,你为何要说自己是朝夕教召唤出来的?莫非与石清浅有仇?还是说你一直记恨石清浅将你变做了恶灵?无法投胎转世,而一直一直忍受地狱的折磨?”
瑜渊摇摇头,开始长篇大论:“胡颉,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会儿你刚来地狱不久,而我已经在地狱中生活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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