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颉抽回胳膊,看着上面整整齐齐深入皮肉的牙印,他满意道:“不错不错,看看这一口洁白整齐的好牙齿,一看就知道是我家娘子!”
说着他还带有挑衅意味,看了瑜渊一眼,带着得意。
瑜渊懒得理会他,不耐烦继续道:“这话不假,那教主是喝醉了,看上了家里的一个丫鬟,就趁机……后来那丫鬟怀孕了。教主说这是上天的恩赐,然后要留下这个孩子,虽然家主母不同意。但她拦不住教主,但这种事情传出去,会毁了朝夕教的名声。只能默认了。”
何凤兮叹息一声:“真是可怜!”
“那孩子后来被教主安排在石清浅身边,那会石清浅年龄不大,也就比那孩子大了一两岁。后来那孩子长大后,就一直跟在石清浅身边侍奉石清浅。”
何凤兮听着时而皱眉时而疑惑:“等等!那会石清浅多大?”
“几岁吧,不到十岁。怎么了?”
何凤兮摇摇头:“不可能!那会我父亲带我去过朝夕教,我们见过石清浅的。我只见过石清浅和暄研,从未见过另一个侍奉石清浅的人啊,也从未听石清浅说起过这件事情!”
瑜渊不紧不慢道:“那是肯定的,那孩子身份特殊,肯定是不能拿出来见客人的。这种时候估计是被藏起来了。”
胡颉也不由得皱起眉来:“不由得这么严格吧,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能有谁知道?”
瑜渊冷笑道:“谁知道?只要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就肯定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既然有第三个人知道,那知道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所以,还有其他人知道?”
“那丫鬟不一定会死守秘密,说不定会告诉谁。家中都是家主母的眼线,她定是知道了,她向来宽厚仁慈。不可能会在得知那丫鬟怀有身孕后,不问是谁做的,而是直接主张要杀了她。”
胡颉打趣道:“可怕可怕!”
何凤兮也冷笑着打趣道:“她这样做的确实不对,能将一个宽厚仁慈的人逼成这样,确实不简单。若是我的话,定会直接将那狗男人一并杀死!”
说着她还看了胡颉一眼,这眼神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胡颉感觉到一阵寒战,他对何凤兮道:“哎呀,我那不是开玩笑吗?那种事情我是怎么敢的啊!我当然不敢了,怎么可能啊!”
胡颉见何凤兮还在生气,急忙去哄何凤兮,甜言蜜语都给说了出来。
甚至瑜渊都瞪大眼睛,甚至想着胡颉什么时候,居然能说得出这种话,看样子对何凤兮真爱啊!
但真爱是真爱,好是好坏是坏!现在也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啊!
“咳咳!”
见瑜渊再次提醒,何凤兮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急忙推开胡颉:“瑜渊你继续说吧。”
瑜渊张开嘴又愣住了:“我说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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