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万古在对雀儿祖送了馈赠后,转头对着一干元婴和金丹修士说道:“你们本来归我所有,你们帮着那三人大肆破坏这个世界,按说我应该将你们全部抹杀才对,但,今天是石道友成神之日,我了不填晦气,就饶你等一命。”
转头看向用一只胳膊搂着谷三金,正笑眯眯看着自己这边的石青,年万古笑着说道:“谷三金道友的家人和一众亲友都会受到我的庇护。石道友可还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
石青心中感觉很舒爽,不得不说,作为活了万年之久的老人,处理起事情来的确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那就多谢道友了,以后我在外面游历,如果得到道友能用的东西,我会带给道友的。”投桃报李,石青这就是投桃报李了。既然我的停留和返回会削弱你的神力,那么我回来时就带些能够提高你神力的东西来弥补你的损失。我石青也不是那种只会白占人家便宜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恩仇尽泯。
九月三十日,整个雄安城挂满了红色丝绸,城中的街道全部被清水清洗了无数遍。在街道两边,那些已经泛黄的树叶一夜之间全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用法术弄出的满树繁花。
安平生坐在大堂的主座上,他到现在也是蒙的,只感觉自己现在是身在梦中。
“难道我那儿媳妇的娘家人真的神通广大?”安平生低声自语着。三天前,还在朔州望月城阴暗地牢中的他,如今不但被人放了出来,还被安排在了主座。
他不敢相信,受到了副城主牵连,已经死心,准备瘁死牢中的他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坐在主座上,他晃晃头,努力让脑袋清明一些,他回忆着在望月城,城主亲自握着他的手跟他说的话,“安老丈,你也知道,投靠兽人是大罪,所以,我对你们安家也是公事公办,不得已的事。安老丈如果心中有怨气,可以现在就散出来,是打是骂我铁力绝我怨言,只希望安老丈在雄安城你儿子的喜宴上能够美言几句。”
“喜宴上?美言几句?”安平生的头脑随着思考逐渐清明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家族在被抄家后,就已经失去了所有实力。如今,能够让金丹修为,贵为城主的铁力对自己软语相求的,那肯定是自己儿子娶的女子不是一般人家的。
想到不是一般人家,安生平一个哆嗦。他有些害怕和权贵沾亲带故了。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如今哪里有拒绝的余地。让城主铁力都忌惮的家族,他一个破败家族剩下来的老家主哪里还敢挑三拣四。
“好死不如赖活着,烂命一条也没啥可怕了的。”想通此节,安平生晃动的心思逐渐安稳。他那被蒙蔽的老练目光开始逐渐觉醒,通过观察,从来来往往人的脸上,他发现了更多的东西。
丁甲这两天很忙,也很快乐。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高兴过。在雄安城,如今走到大街上,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神仙老爷仙子们,如今在见到他的时候,都会很客气的喊上一声丁二爷。特别是雄安城城主专门登门拜访,语气和善,用你要不答应就是瞧不起我的口气承办了墨雨婚礼的一切花销后,丁甲就知道,这一定是石青恩公的修为又提高了。他不是修士,不知道修士中的等级是如何划分,但他知道,恩公石青的修为一定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地步。
丁甲大摇大摆的走在城主府里,检查着府中场景布置是否有不合适的地方。在转了两圈,没有发现遗漏地方后,他美滋滋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在家里,他的婆娘早已经被他接了回来,如今,他的婆娘在家里就做一件事,那就是替他挡着丁家的人进门,同时替他初步筛选一下找他做生意的商人。
“哼!”想到自己的家族,丁甲暗哼一声,心中充满暗爽。“那时你们瞧不上老子,如今,老子已经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陈直这两天虽然很累,不过他心中更高兴。他已经从自己的渠道得到消息,那个将柏家灭门的年轻修士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神仙,不是凡人口中的那种神仙,是修士心中那种真正的神仙。
只是筑基二层修为的他这几年活的一直战战兢兢,不过他自从他知道,那位神仙的妹妹会在雄安城成婚后,他就陷入了狂喜中。
一想到神仙的妹妹就住在自己的城里,他就会忍不住笑起来。“神仙的妹妹在自己城里居住,就问谁敢在我的雄安城里闹事?”现在,作为东道主的他,现在,城里游走的那些大门派的弟子在遇到他时都会客气的喊一声陈成主或者亲切的叫一声陈道友。
摸了摸自己已经干瘪的荷包,骂了自己老婆一句头发长见识短,“我也不求能被那位看到,只要那位能知道我可是将所有积蓄都投给了他妹妹的婚礼就行了。”
坐在城主座椅上,陈直对着一应手下,脸色狠厉,语气森严的说道:“明天就是墨雨小姐大婚的日子,我在这里将话讲在前头,谁要是在这两天出了纰漏,不要说你自杀谢罪,就是你的全家,全族都得给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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