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你看这个优菈,才几杯就醉了,真的太逊了。”

“这个优菈就是逊啦!”

蒲公英酒下肚,派蒙的小身板也有几分醉意,即便飘不动了还是在附和旅行者。

优菈听到有人在说自己不行,扯开系住胸口的领带,释放酒精的燥热准备证明自己,“谁说的,敢小看浪花...骑士,这个仇我记下了!”

空已经记不住喝了多少,起码是尝遍了蒙德全部酒类。

之所以能喝这样多。

是打开了优菈的话匣子,将态度暂时从心摘下来,而空和派蒙又是绝佳的倾述对象,倾述这么多年压在内心的苦闷。

毕竟醉话

都是不能当真的。

空也有了几分醉意,目光从优菈的胸口一直向移动到酒红的脸颊,“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喔。”

“再来五杯!”

优菈拍桌而起,浑然看不出兼具骑士之名,洋溢着不醉不归的豪情。

“好样的!”

“喝趴下...那个外来的黄毛小子!”

“虽然不喜欢劳伦斯,但优菈归根结底还是我们蒙德人,酒量不能输给外乡人!”

没有离去的酒鬼们,跟着优菈一起拍桌子,敲响战斗的鼓点。

“抱歉。”

“打烊了。”

随着酒保的一句话,让一切偃旗息鼓,尽数归于平静。

空着搀扶优菈,几分醉意下也没有注意到,此时两人肢体相互搀扶已经是高度亲密。

优菈以往在战场展露英姿的高跟长筒靴,在此刻如同失去了支撑般,整个人的手臂环绕在空的脖子。

空则为了不让优菈手臂滑掉,直接从腰部向紧紧拦住了肘腋,还好胸下环绕着一圈皮带能借力。

派蒙也晃晃悠悠地搀扶着优菈。

三人在夜幕里走了一段路,向着劳伦斯家走去。

在夜风的吹拂下,优菈渐渐感觉到酒气散去,整个人也清醒不少。

空也顺势不再支撑。

“多谢。”

“能让我借着酒劲,说出这么多年藏在心里的话。”

“不过这些都是醉话不许记住,不然这个仇,我可要记下的!”

优菈红着脸,再次给出强调后,整理有些混乱的衣物特别是领口位置,劳伦斯家即便再怎么没落也要注意仪态。

“放心好了。”

“需要再送你一程吗?”

优菈已经醒了七八成,空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看,已经到了。”

“浪花骑士可没有这么脆弱,等下替向我向安柏致歉,是我拖延了你们回去的时间。”

优菈先是抬起手,指向已经破败的城堡,即便经过修缮也难掩衰落的气息,然后脸闪过一些歉意。

空轻微摇头,“能帮到你缓解心理压力,我想安柏会理解的。”

“呼——”

优菈深吸了口气,主动向前。

空有些疑惑。

接着看到优菈纤细的双手,来到衣领处将其整理好。

“面对贵族衣装不整,可真是失礼,这个仇...!”

“这个仇,我记下了!”

“可恶,敢抢我的台词!”

见口癖被空抢走,优菈先是佯装生气紧接着又笑起来,重新带面具果然很累。

临近家门。

优菈并没有直接进去。

而是目送着空和派蒙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巷尾时,这才走进城堡。

劳伦斯家的城堡,对优菈来说已经不再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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