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回到了齐王府,落在了张阳的桌上。
“这....”
张阳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小灰,除了翅膀上没有纸,其他地方都有。
腿上、背上、腹部、嘴上还叼着...
张阳将所有的信都取了下来,仔细读了一遍,也大受鼓舞,同时也知道了夏正阳的真正想法,真要考不上科举,只要父亲提亲,夏正阳也会同意。
“不行,不能让老丈人难堪,好像我们齐州欺负他似得。”
“不就是个科举嘛,有什么的!”
张阳看着桌上高高摞起的科举资料,自己给自己鼓劲。
......
......
连学了几天,张阳感到一阵沮丧,瘫坐在桌前。
“这也太难了!”张阳不得不感慨。
这几日,张阳大致把之前考过的题目都看过一遍,试图发现其中某些规律,这也是应试考试最常用的做法。
但最终张阳得到了结论:根本没有规律!
每一次的考题似乎就是从论语当中随机摘取。
比较普通的,例如:学而时习,这种就算极为简单的,意思也是连贯的,学习之后经常复习,大可以写一篇复习重要性的文章。
但有些就十分奇怪,例如:学而君子。原句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明明是两句,却硬拼在一起,整成了“学而君子”。
意思就完全变了,学习就是君子,难道不学习就不是君子了?
这种题目该怎么写,很难下笔,谁知道出题人本来的意图是什么?
是真的认为学习就算君子,不学习就不算君子,还是带着嘲讽意味的反话,稍不留意就写错了。
这还只是题目,真正难得还是实际去写。
张阳仔细阅读过两篇范文,引经用典,其中有很多词和典故,张阳甚至看不明白写的什么。
“莫不是我的方法不对,找个明白人问问。”
张阳思来想去,决定找夏博学问问。
夏博学得知张阳的来意,不由得露出苦笑,“张兄,当初我弃文学武,那还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呢,要说学文,我真的不明白,太难了,按说你这般聪明才智,应该不难。”
张阳露出微笑,嘴上说着需要再熟悉熟悉,还未入门,心里却是痛骂。
“夏兄,那你知道科举学习,找谁请教一下比较合适?”
“自然是马和文。”
“他?!”张阳对这个答案既惊讶又不意外,也是,除了他还有谁呢?
“嗯,现在的宰相马成文,当年科举第一,想来马和文应该也不会差了。”
“我知道了。”
与夏博学告别,张阳叹了一口气,马和文自己当然不会去找,且不说他是否真的对科举精通,就算是精通,又怎么会教授自己,恨不得自己多出丑才好!
可是在这京城里,除了夏博学,张阳也就和太子比较相熟,太子也是个学渣!
无奈,张阳只得写信一封,传回了齐州。
......
......
张定兴依旧摇晃着躺椅,身边是暖和和的煤炉,手上捏着葵花籽,嘴里哼着小调,怡然自得。
自从京城回来之后,张定兴就是这个样子。
儿子出息了,从此之后再也不用自己操心,齐州可以放心的交下去了!
张定兴心中最大的石头落了地,此刻已变成了慵懒的富家翁。
燕儿的香皂生意做的如火如荼,甚至还在之前的基础上做了改进,搞出了好几种不同香型的香皂。
“哎,真舒服....”
张定兴换了个姿势,想起大罗从京城的来信。
儿子居然拜了叶景胜为师,武林大会第一,和司徒鸿的弟子打的有来有回,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张定兴早已习惯了。
张定兴想着今天再去祖坟拜一拜,感谢祖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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