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管宁的马车临近,蔡赟一个疾步便到管宁车架前面,掀开前面的帘子恭敬的道。
“蔡府君,叨扰了,宁一介草民,当不起如此大礼”
见蔡赟亲自迎接,管宁立马下了马车便朝蔡赟拱手施礼。
随即两人互相介绍了双方人员。而蔡赟则紧握管宁的手掌,款款进城。
“请!”
众人来到太守府大厅,仆人们早就按吩咐准备好了酒席,只待客人入座。
蔡赟作为主人,自当位列左位,汉代以右为尊。
自辽东来的公孙康、管宁等人位列右侧,而以周文为长史的东莱官员位列左侧。
“来来来,谨以此樽,欢迎公孙公子和幼安先生的到来”
众人入座以后,蔡赟和善的眼神扫了一圈,举起案席上的酒樽朝众人举樽敬酒。
“幼安先生,隐居辽东数年,注经讲学、陈明礼让,文深感佩服,然此非长久之道啊”
几轮酒罢,双方人员话题匣子也打开了。
周文一直想在长广开个书院,一者为提高治下的识字率,二者为教化百姓,让他们明礼仪、晓荣辱。
而管宁主要研究《诗经》《书经》属于古文学派的代表之一。
而当今却是以今文学派为主流,就算他对于儒家经典研究颇深,但却不能为世人所推崇。
“子惠先生有何教我”
周文自上次在孔融府中念出的七言绝句,在北方的文士圈已经传开了,管宁自然也知晓。
作为一名学贯古今的隐士,对于做官或许不在乎。
但对于自己的学问备受推崇,在史书上能够留下一笔却非常的在意。
“幼安公博闻强记,通晓古今,如若出仕,在官学中担任博士,广招弟子,推广毕生所学,才是正道”
周文也仅仅是激管宁一下,并未展示自己真实的想法,他要看看这位经学大师到底是何想法,愿不愿意出仕。
“呵呵,子惠先生大谬也,宁隐居辽东日久,岂能再出仕?”
听到周文说,管宁眉头一皱。
按道理出仕为官,在官学中教书育人,但是自汉桓帝以来,古今文学派之斗就没断过,辩论不止。
不说朝廷现在被董卓余孽操持,根本就不是个稳定做学问的地方。
再者他要是真去了官学,多少今文学派的学者、大儒不来找他辩论不止。
那他的学问就不要做了,专门每天和他们去斗嘴吧。
还不如隐居辽东,居于山川之间,搭一草庐,招些许弟子,专心讲学为上。
“哈哈哈,幼安公高义,文有意在长广貕养泽以北,修建一座书院。
招收天下学子。教授经学、法学、天文、历法,还有算术、地理、农学、医学、杂学等。
囊括世间万事万物,无所不教、无所不学”
周文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的讲究是一个就是务实。
学习经学让人明礼仪、晓荣辱,提升个人的道德水平。
学习法学让人明白什么可以做,做什么错事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同时也可以培养很多基层官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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