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真的不习惯啊。
李期邈心中实在郁闷,连挥鞭子的动作都快了些许,只听碰的一声,稻草人四分五裂,稻草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各处,落了李期邈一头的黄色。
“咳咳,咳咳,副将你原来在这儿啊。”一个小兵眯着眼睛,捂着鼻子,在面前挥了挥。
李期邈眯着眼睛,背对着稻草残骸,真男人永远不会回头看爆炸:“什么事?”
小兵拉着他向着营帐跑去,“快来吧,真出事了。”
“有一股势力对我们南部兵力进行了大规模绞杀,据探子来报,他们使用了心理战术,每次都派一群士兵骚扰我方军部,被发现时又快速离开,防不胜防,我军提心吊胆了好几次,最后等那厮真的要攻击了,我们的士气已经很低迷了,晚上偷袭,连裤子都没穿好,就被团灭了。”一个将军叹了口气。
“既然无法防守,那就主动出击啊。”另一个将军道。
“出击,怎么出击,得找到人老窝吧,可是这些跟个兔子似的,被发现一个据点就连夜逃跑,滑不溜秋的,我都怀疑是陈副将的亲戚,这么狗。”那个将军道。
坐在上首的闻笙箫,作沉思状,被手指挡着的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扬了扬。
隔老远就见着有人编排他的李期邈,狠狠地皱了下眉:“老刘,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刘成乐呵呵地道:“这是夸你,夸你智勇双全呢。”
李期邈了然地点点头,面不改色地夸赞道:“谢谢,刘城你也很狗。”
两人看向对方,嘴角挂着官方的笑意,又齐齐转过脑袋,变得面无表情。十分的默契。
赵飞宇看向李期邈,笑容诚挚地道:“怿纠可是我们军营的最厉害的少年将军了,年少成名,从无败绩,两年之内就成了副将,真是年少可为啊,若是由你来带领这个团,一定会胜利的,我们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李期邈慌忙起身,惶恐地摆了摆手:“愧不敢当啊,愧不敢当,赵将军您过誉了,我只是有些小聪明,当不得事的,我有如今这个地位,除了运气,还是你们赏识,我才能站在这里,反倒是刘将军,您那次闪电战可真的是精彩,我可是好好拜读了好几遍,即使学习到了一点,也是受益终身,张将军您的地形战也十分厉害,即使是残酷的地形,您也可以反败为胜,我若是能有您这样的能力,我不得得意死啊,而闻将军,就更厉害了,以少胜多,化繁为简,随时注意战局状况,并作出最准确的调整,使士兵伤亡达到最低,我有你们这些上司们,才是三生有幸啊。”
“哪里,哪里,陈副将可是游击战的好手,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主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让敌人十分头疼,给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也是很厉害的。”
闻笙箫看着你方唱罢我来喝,你夸我来,我自谦,主打的就是一个商业互吹,不知为何有些头疼,他哎哎了两声,打断他们道:“说正事,说正事,陈副将你刚来,还不知道情况,我就再简单说说。”
闻笙箫又重复了刚才说的事情,看着若有所思的李期邈,笑意浅浅地问到:“陈副将有何想法。”
李期邈腼腆地笑了笑,拱手道:“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太成熟。”
“你就说吧,有问题我们也会提出来的。”刘城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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