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徐冬青低头看着聋老太的鞋面,渗透出来的血渍,大冬天不说下地干活,哪怕是走路也疼吧。
“何至于此?”
聋老太瞪眼,语气急促道:“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在满意了,你说的话谁还相信?”
有些无语的徐冬青反应过来,对着聋老太一笑:“一碗玉米糊,我也没想过真的能拿您怎么样?”
聋老太气性不小,险些昏厥,颤颤巍巍的手指徐冬青:“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四合院中。
一帮魑魅魍魉,从来不乏聪明人,老实人不是被他们欺负,就是搬走搬走,剩下的人之中,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一些人更是怀揣最大的恶意,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聋老太,虽未开口说,可意思还是非常明显。
“过分啦!”
以后聋老太送的东西,他们可不敢吃,其中自然不包括连忙搀扶着她的何雨柱。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些暴躁的脾气,更是恨不得直接跟他动手,可当他看到还缠着绷带的贾东旭的时候。立马歇火,唯有咬牙切齿的说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羞耻与你为伍!”
说完便搀扶着老太太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默不作声的邻居,看了笑话,凉了心情。
讪讪一笑的离开。
“啧啧!”主动上赶着当冤大头的人,还是非常少见的,徐冬青笑了笑,他也耻之为伍,不过有这样一个憨憨,做的一手好菜,还懂得照顾人,也怨不得秦淮茹这朵盛世白莲花。
觊觎!
.......
望着厨房比脸还干净的米缸,徐冬青苦笑的摇摇头,别人家中,炊烟渺渺,他家中热灶冷火。
还能怎么办?
家中缺少一位女主人,可是他单身二十三年的痛,年纪不小了,在这个十八岁便有娃娃满地跑的年代。
他已经算是大龄男青年了。
至于何雨柱,按照时髦的说法:可以归类到钻石王老五的行列,奈何有贼心,没贼胆。
只能看,不能吃。
刚锁上门,还未离开大院,便看到伫立在他身后的许大茂,跟一个幽灵一样。
脚步无声无息。
出现在他的背后。
依稀记得昨天跟踪他的人,似乎便是眼前的这一位,与何雨柱相爱相杀一辈子,可谓是输的一塌糊涂。
“干嘛!”
徐冬青冷淡的看了一眼许大茂,错过半个身,便准备下台阶,去街边的苍蝇馆,来一碗特色豆汁、油条、包子吃到撑。
“不干嘛。”许大茂痞里痞气,主动搂住他的肩膀,嘴角微微翘起,留着一撇时髦的小胡子。
颇有一点四条眉毛陆小凤的错觉,若不是长得还可以,未来也不能折服娄半城家的大小姐。
娄晓娥——一个忐忑半生,心系两个男人,最后被伤透心远离尘嚣的传奇女子。
“冬青,你还没有找到正儿八经的工作吧,哥们有门路,有轧钢厂的正式工名额,便宜一点让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如此迫不及待!
原本以为他还要矜持两天,或者跟阎埠贵一样,来一场吹捧的最后晚餐,没有想到许大茂惦记他许久。
不过他对于轧钢厂的工作并不感兴趣。
每日上班、下班,碰见他们,回家之后,还是熟悉的禽兽,那不是给自己找堵吗?
他还想尝试一下,看能不能找一个其他单位上班,或者是捡起课本,尝试一下读书。
工作之余,写几篇小说。
不说轰动文坛,只要薄有威名,他便可以脱离四合院的低级趣味,看外面的云卷云舒。
靓丽的美人、传奇的故事。
一字一句,从他的笔下诞生,稿费不低,还可以尝试游玩一下大好河山。
还有一个魅力四射的名字:采风!
“没兴趣!”徐冬青直接拒绝,扭头便要离开,漏风的大衣,被一双不舍得撒手的许大茂拦住。
徐冬青随手甩开那双洗的泛白的手掌,比起女人的手掌还要纤细,秦淮茹的手上冬天不是老茧便是冻得通红,还泛起了脓包,就这还被贾张氏逼着冬天洗衣服。
何其错哉!
“冬青,你可不能坐吃山空,男人怎么能没有自己的事业呢?你不会也想当一个街溜子吧。”
为了以防万一,许大茂更是搂住徐冬青的肩膀,一副热情的状态,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就像是在烟花柳巷,二楼的姑娘,挥舞着手绢,嬉嬉笑笑的喊着:大爷,上来玩。
“你自己的工作还是继承的你父亲的,你有什么门路指点我。”有些不耐烦的徐冬青,一把将搭在肩膀上的手挪开。
加快脚步。
脱离了许大茂的掌控。
穿越之前,徐冬青觉得许大茂是四合院之中,唯一的正常人,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自己的目标。
无论是拿小金鱼贿赂李副厂长,还是跟傻柱作对。
他的目标都非常的明确,不被四合院的邻居绑架,至于说唯一的缺点,可能便是对不住娄晓娥。
可也就是这个缺点,成为网文界的反派标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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