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新调来一个副所长,他一来就把我当成他晋升到所长的最大对手,处处针对我,处处给我找麻烦。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和我一样,都是靠着跪舔得来的这个职位,只是他还不明白,我们能干个副手,就已经是到头了,再往上如果没有“异能者”的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本不想理他,可是他把我的退让,当作是软弱可欺,反而更加步步紧逼。

而上层的“异能者”们也乐得我们两个人斗来斗去,时不时还故意在我们之间制造矛盾,说一些莫能两可的话,给我们制造一些虚假的希望,因为这样做他们才能更好的掌控局势。

我是真的寒心了,我给“异能者”当了一辈子的狗,一生几乎都奉献给了公司,最后竟然还要如此对我。

渐渐我对公司的不满变成了仇恨,我恨这个世道,所有的“异能者”都该死,所有的“异能者”组织都该被毁灭。

刘放觉得他越说越偏激,不同意他的说法,插嘴说:“你只不过是运气不好,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遇到了错误的人,还是有很多‘异能者’和‘异能者组织’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钱总监撇了刘放一眼说:“你是想说你们香山集团是温和派吧,还是想说你自己这个‘异能者’是个好人。”

自卖自夸的话,刘放还是有些说不出口,只好说:“我们至少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

钱总监不屑的说:“是吗,‘异能者’们最会给自己洗白,什么温和派,不过是想维持既得利益而已。至于你,即使你没有主动享受‘异能者’身份带来的利益,可是你扪心自问真的没有从中获利吗?”

刘放不禁想到,自从觉醒了异能,确实发生了太多的改变,虽然自己都是身不由己的被推着往前走,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自己比之前得到了更多的重视和崭露头角机会,也逐渐在向权力的核心圈子靠近。

刘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说:“你也别把自己描绘成无辜的受害者样子。你当我是瞎子吗,刚才你把同伴推向‘异兽‘的时候,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钱总监似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我从来也说过自己无辜,我是为了钱,他们也是为了钱,当我们都选择了钱的时候,很清楚会面对什么样的风险。对普通人来说,只有敢赌,才有可能出人头地,我连命都可以当成是筹码,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刘放冷冷的说:“你疯了,眼里只有钱,人是有最基本的底线的,突破了这个底线,不管你有多少钱,都不能算是个人了。不过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诱惑,值得你们冒失去生命的风险。”

钱总监并没有反对刘放的说法,反而说:“你说的对,我不是人,但是和’异能者‘做的那些事情比起来,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你不是想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那我就告诉你。”

刘放没有说话,他知道钱总监会继续往下说,因为一个念头在心中憋的太久了,一定会忍不住找人倾诉。

果然,钱总监开始继续往下说:“你一定知道‘异能灰烬‘的事情,这是一根套在所有‘异能者’脖子上的绳子。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异能者’做过的泯灭人性的实验你根本想象不到。”

钱总监看向刘放问道:“别的不说,你知道做实验用的实验体是哪里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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