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6月10日凌晨5点左右,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静悄悄,唯有后院西厢房门前倚跪着一个16岁的少年。少年穿着一身发白的补丁工装,面有着几滩机油,头顶着鸡窝似的乱发,双眼紧闭,脸浮肿,青一块紫一块,呼吸急促,嘴角不时还有一些血水流出。突然,少年仿佛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向前顷去,大口的血吐出,口中发出“救我!救我……”

“吱呀”西后罩房门打开,走出了一个年约20岁的少妇,165的个,身材匀称,圆脸,面容姣好,嘴角带春意,齐耳短发,一身布拉吉,好一朵富贵牡丹,正是许大茂新婚不久的媳妇娄晓娥。她正要收拾煤炉做早餐,见此情景,大声呼叫:“光天不好了,大家快来,光天吐血啦……”

顿时,四合院一阵鸡飞狗跳,各家各户纷纷开了门,有中院的何雨柱家,寡妇秦淮如家,一大爷易中海家,刘家成家,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老王头家,楚大壮家,后院聋老太太家,赵奶奶家等等,纷纷探头往后院看来或赶来。唯独后院二大爷刘海忠家没开门。

来的有两人,一个是中院正房的何雨柱,人称傻柱,第三轧钢厂第三食堂大厨,他个头175左右,身体敦实,长相老成,实际年龄25岁,看似30好几了,满头油花子,刮下来够有一两油,满身油烟味,熏得旁人只打蹙,人未到,声已到:“嘿,咋了,光天爷们一大早又挨打了?”另一个是后院西后罩房的许大茂,第三轧钢厂放映员,他个头176左右,身体瘦削,一张马脸,23年岁,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一身中山装笔挺,一张嘴:“哎呦,光天跪了一晚,咋还吐血咧!”

“傻柱,大茂,别说风凉话了,快送医院,赶紧救人。”少妇催促道。

“得了,解成,你把前院板车拉过来,傻柱,你来搭把手,娥子,你去叫下二大爷,赶紧带钱来。”大茂急忙吩咐道。众人一阵忙活,匆匆送少年赶往医院。西厢房门始终未打开。

“梆梆……”,西厢房二大爷家房门被敲响。“二大爷,光天吐血了,您赶紧出来看看。”娄晓娥在门外急促的叫喊。

很快,房门打开,探出一个12、3岁的少年,弱弱的回了一句:“晓娥嫂子,我爸说了,让我二哥死了就好,你们不用管的。”

娄晓娥听了,顿时呆立当场。她听许大茂说过,二大爷有两大好,一是好官,平时在院里背着两只手,挺着个大肚子,对各家各户指指点点。二是对大儿子好,四九城的老传统是长子继承家业,负责给老人养老,二大爷更进一层,好似家里有皇位继承一样,独对大儿子刘光齐最好,千依百顺,对两个小儿子实行的是“棒下出孝子”,生气时打儿子,闲时打着儿子玩。

为了大儿子结婚,二大爷倾尽家底,购置“三转一响”,而刘光齐6月1日结婚,6月5日夫妻俩瞒着二大爷申请去了支援三线,还留了一封书信,主要内容就是:为了祖国的建设,为了下一代的成长,夫妻俩就不再回来,请二大爷夫妻俩要多保重。于是刘光天兄弟俩便遭了秧,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特别是易中海、傻柱、许大茂等人别有用心的撩拨,好面的二大爷那是打的更凶了。昨天晚,许大茂当着二大爷的面杀鸡,逗他说:虽然结婚单独出来住,还是要孝敬他爸妈的,等一下鸡做好要给他爸妈送去。二大爷给气得半死,转身回家,抽出七匹狼直接冲向刚回家休息的刘光天,一顿猛抽,打的刘光天抱头鼠窜。由于刘光天回了一句:“爸,哥走了,不回来了,你以后不要靠我们养老吗?”二大爷更生气了,直接换了擀面杖,打得更凶,并罚他跪倒门口去,要跪一夜,不准吃晚饭。

想到这些,娄晓娥叹了叹口气,都是许大茂造的孽,转身回到家里取了一些钱,赶赴医院。

“当家的,你真的不管光天了。”二大爷家里,二大妈看了看畏畏缩缩的刘光福,转身看向二大爷。

“没事,死不了的,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二大爷顿了顿,又说道:“待会,他们回来,你把医药费给付了。”二大妈应了声哦,转身开始忙活早饭。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