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冰场回来以后,大家生活照常继续。

刘光天的“南霸天”名号越来越响了,胡同里的老少男女见了他,都不敢扎刺。院里人嫌狗厌的贾张氏最近见了他都很是客气,棒梗见了都是“天叔,天叔”直叫,乖得很。

光福对工作很是心,对练武更是用心,现在每天早天未亮就起来练站桩,他对刘光天很信服,总想着今后美好的日子。

何雨水开始恋爱了,还是找了一个区公安局警察,应该不是一世街道派出所里的小警察吧。据说,部队转业的,小雨水会有安全感。刘光天看过一面,人长得很精神,做事很有章法。

傻柱是院里所有人中变化最大的一个,成天不见人,饭盒也不带。每天一大早,穿的整整齐齐就往外跑,下班后,就背着个家伙什出去,到了夜里八九点才回来。听雨水说,他每天都洗澡,洗衣服,半夜都在点钱。

秦寡妇和一大爷都找了他好多次。有几次蹲在食堂后厨堵他,叫他帮忙带饭盒。每一次,他都答应的很好,一到下班,人就不见了。寡妇向他借钱,他开始要写借条了,说是:亲兄弟明算账。这些操作简直亮瞎了众人。

直到半个月后的下午,傻柱神神秘秘地跑到刘光天的办公室见他。

“嘿,光天,哥有个事找你帮忙。”傻柱说。半个月没见,人都白了,嗯,很精神。

“什么事?”刘光天也好奇得很,傻柱这段时间变化这么大。

“哥知道你有一张自行车票没用掉,能不能换给我?”傻柱问道。

“可以呀,你拿什么来换?”刘光天表示可以。

“二十块钱外加五斤肉票,可以不?”傻柱试探道。

“行,按你说的换。”刘光天没觉得吃亏,反正自行车票他也用不着。

“听说贾家嫂子和一大爷找你了?”东西换好了,刘光天对傻柱的八卦兴趣也来了。

“是呀,但是谁有那个空?”傻柱一副我很忙的神情惹得刘光天哈哈大笑。

“你有这么忙吗?老实交代,别等我发飚哦,你知道后果的。”刘光天威胁道。

“光天哎,你知道呀,我穷呀,这几年我都没钱攒下来。艳红叫我多赚些钱,别理会哪些跟我无关的事。”傻柱说话的时候,还傻傻的笑。靠,这有事,是傻柱的春天到了吗?

“艳红?这是谁?”刘光天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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