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卓身为暗灭神宿四阶的死亡仆从，自然能感应到艾文身上暗灭神宿神力的气息。
他之所以问的这么详细，不是为了确认艾文是不是宿命者，而是为了确认艾文是不是眷者。
或者说，是为了确认艾文和暗灭神宿的契合度！
契合度高，会被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契合度低，自然也就没什么培养价值。
夜卓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感觉身上有了力量，伤口也不疼了，于是……于是我把那几个混蛋给杀了！”
“杀他们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艾文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感觉他们很好杀！我知道打他们哪里能最快把他们杀死，我知道怎么最省力的把他们杀死，我的脑子里是各种杀死他们的方法……”
夜卓淡淡的点了点头，通过艾文的描述，他已经判断出，艾文只是普通的宿命者，和暗灭神宿的契合度不算太高。
虽然艾文不算出众，但夜卓还是拍了拍艾文的肩膀：“恭喜你！你成为了暗灭神宿宿命者，一阶，杀手！”
艾文忙问道：“我……我杀人的事？”
夜卓道：“我会帮你解决，但仅仅只有这一次，以后没有得到许可，不许杀人，否则你会得到惩罚，听清楚了吗？”
“是是，我知道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雨！”
“方雨，跟我走吧！”
艾文随夜卓出了神庙，坐上夜卓的车，向隐士会分部驶去。
窥视夜卓让艾文知道，夜卓没有对他产生怀疑。
暗灭神宿宿命者和神宿联系时的感觉，他是从梅琳身上知道的。
梅琳在被炼制成隐秘之仆前，艾文从梅琳身上窥视到很多秘密，他对暗灭神宿很了解。
他故意选择了契合度不高的说法，他不是真正的暗灭神宿宿命者，他不想太引人注意。
不拔尖，不垫底，庸庸碌碌的宿命者才是适合他的！
车辆启动后，夜卓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夜卓说的很含糊，而且还夹杂着黑话暗语，让人听不明白在说什么。
但艾文知道，夜卓在安排人调查他的身世来历，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
知道有这个过程，所以艾文才处处小心！
方雨是个孤儿，没有什么人际关系，在身世来历这一块，不会出什么纰漏。
方雨之前的性格是善良，但仅仅只有善良，是得不到暗灭神宿认可的。
为了自圆其说，之后他会给方雨加一个人设，那就是嫉恶如仇！
家遭变故，体会到被恶人欺负的痛苦，因而产生嫉恶如仇的心理，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变化，不会被人怀疑！
大前提是善良，但恶人会引起方雨的杀心，这就能解释方雨为什么会被暗灭神宿眷顾。
如果一点杀心也没有，暗灭神宿会眷顾方雨？
骗鬼呢！
夜卓放下电话，一边开着车，一边对艾文说道：“今后你跟扶章老师学习，他会教你怎样做一名合格的暗灭神宿宿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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