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正处了?这速度,许风枝说:你发那个信息不只是这个意思吧?
嗯,唐衡之简明扼要地复述了和张畅之间联系的情况。最后说:从情理上,做为同学和本地人,我是该为她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可几次来往,我发现,她己完全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很陌生也很强势,更看不透了。
电话那面没有了声息,唐衡之不由喂了一声。
噢,我在,你是怕成了她的枪,是吗?小弟。生活不只是增加着年轮,阅历不只是改变着初心。说实话,我还是很为你有些担心的。当年那个事发生后,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她说,即然权势羡慕我的美貌和身体,那我为啥不利用这种羡慕,走向我的人生高度。事实也证明,她不是一直在这么做吗?
她是个聪慧、自信又很固执的人,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的。做为同学,尽人事,看天年吧。
结束了有些沉闷的通话,唐衡之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自己对张畅的认识,还停留在大学时期那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小女生上,而现在的她己是宦海沉浮十年且如日中天的领导了。
他站起来,推开了窗户,一股风吹了进来,放在办公桌上纸张被吹了一地,从十七楼的窗户口望下去,行人如织,车水马龙,只是变的小了许多,如蚊虫一样蠕动。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那个人又不是为功名利禄忙碌呢?
从本质上讲,努力生存是动物的基本的属性,可当用智慧来不顾一切的满足这个本能的时候,如果没有了规则或者是道德约束,将是无比可怕的事。人,只能对自己负责,父母给了你生命,能为你的一生负责吗?老师给了你知识,能为你的应用负责?上级给了你责任,能为你的贪婪负责吗?
唐衡之长吁了一口气,尽人事听天命吧。一群在空中盘旋的白鸽,从远处飞过,而鸽哨声却异常响亮,那急促而欢快的哨声,如一曲沁人心脾的乐曲,在他脑海中经久不散。
而刘畅的十一却过的如同过山车,一会在云里一会在地下。先是前公爹终于答应了刘瑞离职的要求,但不是辞职,也不是停薪而是挂名那种,三天两头去单位打个照面就可以离开。前公爹问清楚刘瑞的去向后,还一个劲地给老伴说这个行业还能好个三五年,可一向算计精明的前婆婆就是不搭腔,惹的刘瑞直乐。
接着是在前公爹家里碰上了前夫。儿子看父母天经地义。这两年刘瑞不常在看来关系融合了不少,至少公爹不再拿着棒子向外赶了,四岁多的儿子还脆生生的叫了声爸爸,可接下来的情形刘瑞就接不住了,那个狐狸精竟然拿着一个玩具小车哄儿子叫她妈。
儿子想要玩具却也能辨过来自己常叫的妈是那个,看着小汽车又转过头来问刘瑞:妈妈,我能要那个新妈妈的玩具吗?气极了刘瑞反而乐了,她把儿子拉进怀里:傻儿子,妈妈只有一个,就是生了你的,那来的新旧?只有畜牲才有一个爹好多妈的。说着抱起儿子拿上包就向外走:妈带你去买更大更好的。临出门还说了一句:你不会是骡子吧?白长个尿尿的,憋不出个蛋来。
身后传来的叫骂声都无所谓,有气当场出,有仇当时报。我不才惯着你,外面逛了一圈吃个中午饭直接领着儿子回了自己的住处睡午觉,气出了,自然觉得心里舒坦。
同样憋屈的还有刘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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