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苟被带走,玉姐被郭兴训了一顿,自己还做为钱柜负责人做了一回笔录。回到钱柜越想越气:打了半辈子鹰却让鹰啄了眼睛,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可她不是学营销和财务出身,根本就捉摸不透漏洞到底在哪里。自从被天州阁收购,日清月结按步就班,盘点都是账账、账物相符,怎么会在眼皮底下出这么一档事?
思来想去,问题肯定出在人出上,可小苟被带走了,倒底是怎么弄的没地方问,就叫来了吧台主管。
吧台主管是天州阁派来的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媳妇,据说在天州阁从歺厅服务员、客房主管一直干到现在。这个叫程丽的女人一句话就道破天机:玉姐,你忘了小费的事。
玉姐一脸懵逼:和这有啥关系?酒保消费时大多都是凭单结账,但为了防止酒后消费纠纷,客人点好包厢、酒水后都会买断结账, 有些财大气粗者都会让酒保代办,结账时的零头有时候就成了小费,这也是一个不公开的秘密。
程丽说:管理程序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是,吧台和酒保联合起来呢?所以大可不必为这事伤脑筋。倒是有个事你真要注意,老板说过,禁毒禁黄禁赌。黄和赌肯定是完全禁不住的,比如人家说是两口子就想这里找点刺激,你上那和他们理论去。但我发现,有几个串场子卖粉的在里面转呢。要是哪天碰上警察突击夜查,出点事就说不清楚了。程丽是个心不藏私的女孩,所以就推心置腹的讲了自己的想法,可谁知道,这却是动了玉姐最大的禁忌,没有人知道,钱柜从开业那天起,玉姐的粉弟就在场子干这事。
程丽走了,玉姐却陷入了沉思,自以为做的很巧妙的事,不经意间还是露出了马脚。没有人知道,玉姐是九九年惠州案的漏网之鱼。
玉姐是本地人,却在广东生活了近十年,说是打工,其实是美貌惹了祸,成了湾湾老板的小三,让正房发现撵了出来也是真事,其实还有秘密任务,带着BD前来天州开拓市场,先是用美貌迷住了工商局的朱副局长,又在他的推荐下进了钱柜,谁知道刚开始运作,惠州的工厂就被警方打掉,因为玉姐从未在这个团伙中出头露面且是以假证出现在圈子里面,所以并未进入警察的视线。好在出事前玉姐刚刚开车取来一批货。按玉姐的计划,把手上的存货换成真金白银,就去韩国改头换面,然后换个地方隐名瞒姓度过余生。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特意把自己的老相好刘向红从省城找来,弄了一出货从外来的好戏。可这么隐匿的事竟然让一个女人就看了出来。
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可还来回过味来,警察二次上门,把刘向红的几个小弟又都带走了,玉姐知道事情败露是迟早的事,连忙回家收拾了细软,把和刘向红联系电话卡剪了,给郭兴说老家有急事,要请一个月假,自己躲进了早己租好的一处房子里静观其变。
钱向红被抓时一脸坦然,知道事情己败露交待的也痛快:自己有吸D史曾经被强制戒毒半年,这个案地在那都能查出来,半年前出来后生活无着突然接到陌生电话,说是从地界接货在天州分散,送货人是个男的从来没见过面。年前才接了三十克货,还没出完。连夜查找,基本属实,电话记录中的联系号码虽显示以前通话记录,却是无法接通,采用技术手段定位,手机处于失联状态,至此线索全断。
张畅还在放假休息中,刘昆却要按时上班,一副青眼圈让书记都开起了玩笑:那个又不是馒头肉菜,悠着点。刘昆只有一脸苦逼,心中却在吐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厉害。
政法委书记、纪委书记和周局长来汇报了事件趋势:贩D团伙天州境内算是一网打尽,向境内贩的上线己断,己向省禁毒局申请支援。暗娼团伙也己查清,是莞城回来的一个小姐和相好组织了三个不良少女在一年前组成,但团伙头子跑路不见。眼下的问题是说情者太多,副区长和副局长不只是本地首人出面,连省城方面都有人出面,大都说能力突出,作风问题是小节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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