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倾将药膏递给郁景年,这是自己另外做的一些简化版。

“酒藏品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不然杜处直接问问他?”宋允倾回答完杜康的问题,转向自己的上司,“是个很基础的软件,我现在发给你。”

杜康身子微微前倾,“那你有他联系方式吗?”

见宋允倾看过来,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他的邮箱已经弃用了,我这也没再找到更多他的线索。”

宋允倾了然,齐唯嘉弃用梨叔这个名号,有关的一切自然都会销毁处理。

“我多帮你问问?”她保守道。

“可以,可以!”杜康很开心,如果这个小贼能够弃暗投明,那他就勉强把人纳入门下。

纯粹是见不得人才流失,绝对不是因为馋好酒。

搞定了一件心事,杜康才说回了阿瓦兰来的人。

“上周来的那俩人,我还晾着呢。”

霍衍庭眼底平静无波,“阿瓦兰的贵族达颂,是保皇一派的,看来已经被新皇拉拢了。”

“这新皇真的很有实力啊,”宋允倾坐下来,“达颂一族和Sam都愿意听他的。”

霍衍庭“所以我怀疑他背后可能还有势力,或许跟‘宙’有关。”

宋允倾竖起耳朵,“怎么说?”

杜康神神秘秘压低声音,“老国王过世的时候,有一个身份未知的人拜访过当时的皇后。”

“之后新皇继位,除了那几个顽固派,其他新兴贵族统统都支持新皇。”

“达颂曾经也是其中之一,现在却倒戈。”

杜康神情自豪,“我们多次探查后找到了‘宙’的痕迹,跟十几年前E国政变极其类似。”

霍衍庭接着说道“其实留心观察之下,二十多年前开始,陆续一些案子里都有‘宙’插手的影子。”

“所以阿瓦兰这次的权力交替你们才这么关注。”宋允倾点点头。

从前她确实没有注意过。

导师联系底下的人都是单向,特工独来独往,更不用说知道对方做什么任务了。

如果不是因为发现疯子渊的疯狂行为,她也许还蒙在鼓里为‘宙’卖命。

宋允倾想起国书上的印记,难道阿瓦兰背后的人是她的导师弗里曼?

但E国的政变……海鲨的导师是贝迪啊。

杜康再次提起达颂语气不满,“阿瓦兰新皇以为把你们引走,我就跟傻子似的好忽悠。”

“别看他面上尊敬,提出买画的金额也很诚恳,其实是觉得我蠢,收钱就愿意给画,当我想不通这一层关系!”

杜康就跟着和对方装傻,把达颂噎个够呛,只能闷头生气。

达颂来试着交谈了几次发现搞不定,干脆认命,安安静静等霍衍庭回来。

郁景年突然感慨道“倾倾你这药膏好啊,功效虽然没有鹤老的金疮药好,但也是妙极。”

“可惜我从国外带回来的那只流浪狗不见了,不然它身上的伤用了这个药,一定很快能痊愈。”

宋允倾“……流浪狗?”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对。”郁景年再次开始叨叨自己丢失的红薯和狗。

原来是郁景年种的高产高质实验红薯,难怪又大又甜。

宋允倾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红薯是我挖走的,我还以为是基地的菜园子呢。”

“狗的话,好像看到过一只,脏兮兮黑乎乎的,一下就跑没影了。”

破了案,郁景年放下心结,“那没事,吃就吃了,种那片菜田也是为了研制出口感更好营养更丰富的品种。”

“看来小黑还在基地后山,当时救下它的时候奄奄一息,后来居然慢慢恢复了,生命力十分顽强。”

“只是它从来不让人碰,警惕得很。”

宋允倾只好祝他早日找到‘狗子’。

到了下午。

大家的行李都收拾好了,陆续坐上返程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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