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凡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了半天,在大脑里不停寻找昨晚的记忆,但始终搜索不到任何一点与之相关的内容。

但这如此明显的痕迹任谁看了都得浮想联翩。

突然,陈逸凡眉心拧成了一个死结,他想起在B城遇到肖然的那晚。

肖然那个死女人失去理智后趁他不注意扑过来就强吻他,夺了他的初吻不说还咬破了他的嘴皮。

想到这点,陈逸凡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瓣。

难怪他醒来之后发现嘴巴里面破了皮有个疙瘩,还以为是昨晚酒喝多了上火生了口腔溃疡,现在想来,八成又是被肖然用牙啃破的。

肖然这个死女人,是属狗的吗?

只要失去理智就爱变狗,一言不合就动嘴。

昨晚不会趁着他喝醉对他做了什么吧?

可他分明感觉身体上没有任何异样呀,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陈逸凡不淡定地回到卧室里,他必须得进去搞清楚。

与此同时,在里面睡得正香的肖然被耳边的声音吵得很是不满。

她脑袋本就很胀很疼,这被人再一晃,简直头痛欲裂,连抬下眼皮都能抽到脑袋上的痛感神经。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别晃我,我头疼……哪哪都疼……”

正在伸手摇肖然胳膊的江心彤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

整个房间里站得都是过来人,怎么会理解不了肖然说的“哪哪都疼”的意思。

“陈逸凡这个畜生……”林景是既高兴又心疼,心想,肖然昨晚上肯定是第一次。

肖然听到林景的声音后,猛地睁开眼。

按着自己还在抽疼的太阳穴,坐起身。

“你……你们……怎么都在我房间……干嘛?”

什么情况?

出什么大事了?

难怪她头这么疼,眼睛还有点花,刚还一直有人在她耳边叫她,摇她,她不会是突然生了什么大病要死了吧?

要不怎么她们都围在她的床边,还用这么沉重地眼神看向她。

妈呀,怎么这么突然,她还没活够呢。

“什么干什么,你赶紧老实交待,你昨晚跟陈逸凡什么情况?你要不交待清楚,我就发挥想象力开始造谣了。”

韩以诺坐到肖然床边,一边说话一边上下打量着肖然。

肖然身上还是穿着昨晚穿的那件黑色复古丝绒礼服,整整齐齐的。

而且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看到陈逸凡穿得也很整齐,除了衬衫后面稍稍有点皱以外,没有一丝凌乱的地方。

房间里每个地方都是整齐的。

床上看起来也很平整,干净。

一点也不像是疯狂过后的战场。

而且陈逸凡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那么,她不得不好奇,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钻到一起的,又怎么做到醉酒后睡到一张床上,睡了一整晚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

难道是车子没油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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