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辉摇头道:

“表叔你的心意侄子心领了,可是您也是知道我祖母的,倘若我真的过去和成栋一起,祖母他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会不舒服的!不过表叔你放心,

我已经有了成算,我姑祖母当年不是嫁了探花郎嘛,她家的孩子也是进士出身,如今在扬州任职通盘,

正巧过些日子他们家的嫡女出嫁,我准备去祝贺一番!”

“你姑祖母……?”

李克勤先是一愣,显然一时半会没有想到是谁,主要是那时候李克勤尚且年幼,对盛老太太印象不深,

后来盛老太太和娘家决裂,一直也没有往来,时间长了就更没什么印象,

李克勤又身在宦海,日理万机,事情多如牛毛,自然一时之间没想起来,

徐文辉见状就再次提醒道:

“对,是我姑祖母,当年因为一些事情,姑祖母和家里有些误会,是以这些年往来不多!”

徐文辉这么一说,李克勤倒是想起来了,恍然大悟道:

“是那位啊……不错,那位当年嫁的是探花郎!如今也算是家学渊源!”想到了是谁,李克勤略微一思索就知道这事儿是徐文辉自己的主意,侯府里其他人肯定没有这个心思,于是很赞赏的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你做的不错,原就不是什么仇怨,早点儿化解开为好!”

李克勤一边夸奖徐文辉,一边心里略微可惜,

其实姑母徐老太太和他说起过徐文辉和女儿李祈燕的事情,他也是愿意的,

只不过后来发现徐文辉根本就不喜欢自家女儿的性子,

他就没有强人所难,放弃了,

毕竟徐文辉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既然不喜欢,倘若硬逼着两人结婚,反而不美,

徐文辉自然不知道李克勤的心理历程,顺着李克勤的话道:

“是的,我也是这般的想的,到底是嫡亲的姑祖母,血脉相连,说开也就好了!”

“嗯嗯,你思虑的很对,既然你有心求教于盛家,那我也就放心了!回头你到了扬州,别忘了给我带个好!”

“好的!表叔!”

……

勇毅候府,

徐文辉径直往忠武堂走去,准备把李克勤交代的事情和徐耀祖说一说,

刚才和越国公分开之后,徐文辉又把梁晗给押送回了永昌伯爵府,

当时正好永昌伯在家,徐文辉就把梁晗多嘴的事情隐晦的提了一提,

永昌伯也是个精明人物,一听当时脸色就绿了,差点儿把梁晗给活吞了,

当着徐文辉的面儿就直接下令把梁晗给禁足了,

徐文辉现在还还记得梁晗幽怨的小眼神,啧啧啧,太可怜了!

“大哥哥安!”

问安的声音把徐文辉的思绪打断,徐文辉抬头一看,原来是徐婉蓉正好从徐耀祖的正房走了出来,见到徐文辉正行礼呢!

徐文辉略微抬了一下手,示意免礼,然后问道:

“哦,是婉蓉啊,父亲可在房里?”

“在的,父亲母亲都在,我刚和母亲对完了这个月各个房里的账册!”徐婉蓉一边起身一边回道!

“嗯嗯,那好,你去忙吧,我找父亲有些事!”交代徐婉荣一句,徐文辉刚准备往屋里走,又想到一件事儿,又转身说道:

“对了,你不用担心祈燕那个丫头了,她被表叔罚跪到祠堂抄书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算是出来估计也得消停一段时间!”

“啊?真的?”徐婉蓉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很是奇怪的看着徐文辉,好似不认识徐文辉一般,似难以置信,又似乎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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