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道:“所谓鬼道,需心怀善念,行正道,修阴神。”

“阴神越强,方能存于世间,而不受外力影响。”

“柳姑娘之所以会因在下的一首诗,而修为精进。”

“我猜测,应该是那首诗中存了儒家浩然气,与鬼道的“行正道”相契合,这才使得姑娘修为精进。”

柳金蝉露出一脸恍然的样子:“不错,应是如此。”

“奴家正是因为看了诗中的最后一句,“是非入耳君须忍,半作痴呆半作聋”,才与阴神产生了共鸣,从而大受裨益,使得日益衰弱,隐有消散迹象的阴魂,渐渐稳住。”

“而奴家在看公子所作的另在一首诗之时,便无共鸣的感受。”

李牧道:“那可能是因为后一首诗,通篇都在讲,对世道与生死看淡,没有半点勃勃生机与浩然气。”

柳金蝉深以为然:“公子说的在理。”

她忽然掩嘴娇笑起来:“可公子这么说自己,真的好吗?”

李牧不答,转而说:“姑娘若是不嫌弃,宣纸再拿一张来,我再作一首,请姑娘试试,是否有效。”

柳金蝉闻言,顿时愣住,她有些赧颜的说:“我如此对公子,公子竟然不怪我,还愿意帮助我。”

她话说到这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呜咽道:“奴家无以为报,只愿他日大仇得报,若有来世,定侍奉在公子左右,当牛做马。”

李牧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享受到了,影视剧中男主角才能享受的待遇。

只可惜,对方虽然是个女的,但却是个女鬼之身。

而且,她也没有说出那一句,“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愿以身相许”的话。

然后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脱衣服。

李牧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成全了对方的拳拳还恩之心。

挥散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镇定心神,李牧开始落笔。

这一次,他写的是李白不被这个年代的人所熟知的《将进酒》,且只写了原诗中的几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一气呵成,盖章署名。

“好了。”

李牧将宣纸递过去,然后说道:“若是此诗与姑娘并无任何作用,那只能说明,在下的猜测是错的。”

“那也就是说,此法行不通,或许姑娘根本就不是因为在下那首诗,而得到的修为裨益。”

“若是如此的话,我也就没辙了,只能姑娘自己慢慢摸索。”

“若他日姑娘再寻找到窍门,依旧是与在下有关,那请姑娘登门找在下便是。”

“不管结果如何,奴家都要先行谢过公子。”

“奴家先使公子受了惊吓,这是有罪,公子还不计前嫌,愿意帮我,这奴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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