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春兰,你家这新妇还挺会开玩笑的。”沈氏被吓到了,往后退了几步。

这才对李婆子干笑着。

李婆子却是不曾搭理她,反而激动的问宁七月:“七月,你当真可以召唤回你外婆来吗?”

“外婆的死因是不是有蹊跷?”李婆子握住宁七月的手。

宁七月连忙安抚她,温柔道:“娘,您莫急,外婆的死绝对是有问题的,就看某些人愿不愿意说实话了。”

“谁,谁说娘的死有问题了,娘她就是昨晚起夜不小心摔了,磕到头走的。”

“我知道,大家都在怪我没有照顾好娘,可是我也不想的啊,这几天大家轮流照顾娘,都很累了。”

“我昨天还跟你大舅去了你家一趟,晚上就睡得沉了些。”

“我知道,大家都在怪我,都在怪我。呜呜呜呜……”说着,沈氏放声大哭起来。

钱春林也是有些不忍了,上前扶住沈氏,温和的安慰:“我们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别说你,昨晚大家都睡得很沉。”

“都不想的,但是你为什么不让妹妹他们去看娘最后一面?”

这是钱春林很不理解的地方。

沈氏尖声叫着:“就是不行,她是扫把星,看了娘,娘会摔跟头的。”

“你太过分了!”李婆子黑着脸怒斥。

“这是怎么了?”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女音传来。

宁七月看过去,是一个跟李婆子长得有些相似的妇人,应该是李婆子的妹子。

“春草,你回来了。”李婆子看到自家妹妹,眼眶更红了,泪不住的往下落。

钱春草赶忙走到李婆子身边,也落下泪来:“阿姊,我们没有娘亲了,呜呜呜……”

俩姐妹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宁七月叹息一声,又走进来四个人,一个中年汉子,两个年轻男孩两个十四五岁的女孩。

应该是小姨的丈夫和儿女了。

“大哥,二哥。”孟大牛对两个舅子拱了拱手。

“节哀。”

“同节哀。”两个舅舅也回了半礼,红了眼眶。

“方才你们在闹什么?”钱春草哭了会儿,擦了擦泪,问道。

李婆子指着沈氏道:“大嫂不给我们看娘的遗体,非说我家新妇是扫把星,会害的娘半路摔跤。”

“大嫂,这话从何说起。”钱春草很是不解。

沈氏梗着脖子道:“也不是我这个大嫂蛮横,你们谁都可以去看娘的遗体,只有她宁七月不行。”

“你是在害怕什么吗?”宁七月再次冷嗤。

钱春草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直站在宁七月身边的李之衍一眼。

这个侄儿当真是越来越俊了,她突然看了看自家的大闺女,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你是我阿姊的家新娶的新妇?怎可这般与长辈说话?”

钱春草这话一出,李婆子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家月儿说什么了?”李婆子护住儿媳妇,挡在她身前看着钱春草。

显然,钱春草没有想到自家阿姊会这般护着新妇。

钱春草撇了撇嘴,这才讪笑着:“阿姊,我这不是看你这新妇敢跟长辈顶嘴,就说一嘴嘛。”

“你别生气。”

钱春草赶忙上前哄着李婆子,李婆子还是有些生气,没有搭理钱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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