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婆娘,有房了有房了,咱们镇中有房了。”程景浩一路强忍着欢喜跑回医馆,房门被他轻手轻脚打开关上,看着床上训得睡眼惺惺的郭芙兰,二话不说就抱起来又亲又叫。

“啪啪啪”一连串三声手掌拍到脸的响声,紧接着一个黑影如抛物线般被扔出房门外的空地。

“呀啊!”一声惨叫的女声人那黑影传出,在地上滚了两圈迅速地爬起来,连人带滚地爬回房间。

“夫君别打,别打,有事商量有事商量!”刚爬入房的程景浩漆黑中看见郭芙兰正抬起脚 ,赶紧说道。

见那脚收了回去,他赶紧把桌面上的油灯点了起来,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痛,把怀里的契约书掏出来给郭芙兰看。

“那潘老头真有门 道,不过我也不笨,咱们花了八十两买下了镇上一处府坻,前后院都有,隔壁还有个镖局,安全方面不用担心。您那有多少钱,明天把那借条给销了,衙门过户就可以安心住了。这中间手续费可能要花二两银子左右。”程景浩小心翼翼地把那契书在桌面上伸平,把上面的皱折拉平。

“嗯。”郭芙兰二话不说掏了八十二银两给他,就着桌面上放着了茶壶里的水,洗了个脸。

“喂,我现可是您丈夫,您这嫌我脏?”程景浩向着郭芙兰扁扁嘴,低声地咕哮。

“对,我就是嫌您脏,还喝酒了。”郭芙兰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盆子塞到他手里,“再吵我,您走着瞧!”

“您,您。好吧,男人应酬肯定会喝一点。我今天可喝了潘老头的一大壶阵年白酒,好酒好酒,但没有我泡的好喝。等有钱了,我泡些果子酒给您,梅花酒,喝过口中留香。”程景浩抱着那洗脸盆一脸陶醉地说道。

“说那没影子的事干什么?明天给我蒸包子,我要吃白菜包、酸菜包、肉包、甜豆包、红糖包。”郭芙兰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对着程景浩吩咐道。

“这大晚上的,我去哪里找面粉做包子。煮粥可不可以?”程景浩把那脸盘子放好,把桌面上的房契书与银两在房中找个地方放好,有个看家的母老虎在,也不怕半夜有人来偷。

“吹灯,关门!”冷冷夹威逼的语气声再一次从被子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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