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豪！”
“沈云豪！”
“牛笔！沈云豪牛笔！”
京都区的比赛现场几乎没有片刻的寂静，激动欢呼的声音就已经排山倒海般的响彻而起。
而各大直播间，各大主播，甚至专业的解说人，在保持着基本素质的前提下，也在半懵逼半谨慎的分析着最后发生了什么。
“威廉很狡猾，他先前一直隐藏了实力，最后关头才突然爆发，他的真正战力是一百一十八段啊，不过…我们沈云豪更加牛叉！原谅我的用词，因为，真的太牛叉了！”
“什么叫策略，什么叫全国第一，什么叫顶流！这踏马就是顶流！”
“一百一十九段啊，他整整藏了十段的战力，来，咱们分析一下沈云豪的策略，第一场，完完全全示弱，告诉对方，这古决斗场他不擅长，他只能输，从个人实力和战斗场景双层面麻痹对方，第二场更换场地，麻利的结束战斗，让对方觉得这就是他的真正实力了，第三场…我靠，这踏马才是神来之笔啊，古决斗场是你的主场？你觉得你赢定了？不，这是我的主场！你隐藏了五段战力？老子隐藏十段！”
“这波，沈云豪完全在大气层！拿捏的威廉死死的！”
“我承认，我以前对沈云豪全国第一还存在疑问，从今天开始，谁踏马敢和老子说沈云豪不够格，老子喷死他！这就是顶流剑士！”
“吹爆！”
“沈云豪牛笔！”
“吹归吹，那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踏马没看明白啊。”
“我十倍慢放都没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么和你解释吧，沈云豪的剑术叫什么？镜身剑法！镜身是他的常规手段，最后诱惑威廉出手斩掉的那个就是镜身，而至于他整个人突然消失的那一秒多，以及整个虚拟竞技场都像是镜子一样裂开的手段…我只能说…那踏马鬼知道！”
这是激动的一晚，狂欢的一晚，全国各地的屏幕上都在转播着现场的场景，镜头完全对准走上领奖台的少年。
而威廉脸上有不服，也有迷茫，不过此刻没人在意他，从此以后人们再提到他，也只会是做为沈云豪的战绩点缀。
这就是比赛的残酷。
失败者，无人关注。
………
俱乐部也在欢呼，近乎疯狂的彼此讨论着刚刚那一场对决，听到最多的字眼就是“牛笔”，还有的已经开始逛论坛，逛平台，寻找那比赛的痕迹谈论，这注定是沈云豪封神的一战。
比去年对方得到全国大赛第一还要火爆。
“啊，沈云豪真是帅呆了，沈云豪，我要给你生猴子！”杨星激动的加入欢呼的群体。
李相名相对克制，只是一个劲的搜索着比赛讲解最后沈云豪到底用了什么剑法，然后也加入了一些团体的谈论中。
桌旁就剩两人。
卓娅轻轻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孟明，赢了，但赢的原因她很清楚，沈云豪的实力她更清楚，什么藏东西，隐藏实力，根本不可能。
对方最后的战力暴涨，是因为那套剑法。
而那套剑法的出处，就在她身边。
卓娅墨镜后的眼睛都有些灼热，哪怕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到那股难以置信和震撼。
一年以前，他是国榜内最有望登顶全国第一的天才，年纪最小的天才，他的剑术让战神林虎都公开在媒体面前评论过，是最有望夺冠的。
一年以前，他因伤弃权，离开了全国大赛的舞台，医学上给他的定论是…命不久矣，再难涉足武道。
而如今，他的剑术达到了什么水准？
一点点指导，而且还是别人的剑术，就能达到那样的水准？
这…
太不可思议了吧。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给一点建议，能做到这一步，是他自己的本事。”孟明感觉到卓娅的震撼，解释道。
能成全国第一的，的确是好苗子，只是没人指导，找不对自己的方向，一时间钻了牛角尖而已，稍微一点拨，就通了，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发挥到那种程度，也可见沈云豪的基础很扎实。
“问你个问题。”孟明转了话题，很是有兴趣的看着卓娅问道：“刚刚那威廉爆发用的手段，有没有头绪。”
卓娅坐下，似乎已经预料到孟明会好奇这个，大部分普通人只当是威廉隐藏实力，从没在虚拟竞技场施展过。
但瞒不住孟明。
她没正面回答，而是用智能仪发送消息给孟明：
“跨界转移能力，国家还在研究，西方看来已经取得了进展，至于更多的，现在还不是让咱们接触的时候，你也知道…很危险。”
也就是孟明询问，其他人，她连半个字都不会提。
跨界转移能力？
孟明心中微动，忽然想到了这个孟明在全国大赛开始前夕接受的那件事，那件事，现在的孟明根据记忆也一知半解。
只是从那件事接触的东西看来，这个世界，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但他先前只准备武破虚空，重走一遍武道就行，所以也没多关注。
现在……
孟明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百会穴无法修复，这种情况他前世没有遇到过，难道和这个孟明受伤的缘故有关？
不过那地方，没有国家的许可，根本不可能接触到，而依靠自身实力…热武器下，自己还没资格肉身扛导弹。
而且国家选拔人才，只有足够有那份实力，才能接触那个圈子。
就在孟明沉思时。
卓娅想了想，又发送了一条消息过来。
“我收到消息，半年以后全世界会开放一个新的“虚拟竞技场系统”，在我们国家的研究机构里，那个系统被命名为“灵域-南天门”，到时全世界会举行一场世界级的大赛，前一百能够优先进入其中。”
“名额管控？”
孟明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个消息的重点。
“嗯。”卓娅点头，墨镜后都能感觉出向往的渴望。
赛事这种东西存在的意义，一是纯粹娱乐观赏，二是促进各方文化交流，三…是利益。
世界上存在着种种竞赛。
军备竞赛，文化竞赛，形象竞赛…
但国家说到底，关注的还是资源利益，一个全世界开放的虚拟竞技场系统，搭配一场世界范围的比赛，唯有前一百才有优先进入权，进入其中干什么…
这就好比探月一样，谁走得快，就有肉吃，或许利益不在眼前，但往后就难说了。
更别说…
想想威廉那突然间的爆发，跨界转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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