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说傻柱傻,我跟谁急,杨谚看着傻柱轻易的就拉拢了一群人,不禁感叹,傻柱不简单呐。

眼见着大局似乎已定,二大爷再度出言,刚才贾东旭往他身上泼脏水,他可得洗一洗,于是道:“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我又是二大爷,能跟谁过不去啊。”

他特意瞟了眼还在做戏的贾家四口,继续道:“真金不怕火炼嘛,我也是因为相信东旭是清白的,所以才召开全院大会,帮助东旭洗清谣言。”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说他赌博的不就是你么,杨谚看着胖乎乎的二大爷,不敢相信刚才那种倒打一耙的话是出自他口。

倒不是因为二大爷天性纯良才不信,只是单纯觉得他没这个脑子说这样的话。

怎么滴,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煽动下,二大爷长脑子了?

“二大爷说的没错。”许伍德也站了起来,他的上唇短缩而腮骨横长,灯光之下颇感阴翳:“贾东旭要是没赌博,咱们就是清清白白,他要是赌博了,咱们这些知情人全都算隐瞒不报,那时候可就不光他一個人的事了。”

你不是想让大家事不关己么,我就告诉他们,这事谁也跑不了,把贾东旭推出去,大家才能保平安。

许伍德看着易中海,自感道高一尺,心中不禁得意,今天这里里外外可都是他设下的局。

二大爷加班回来,只不过是听到贾东旭和光子俩人说些“赢大了”,“天胡”,“自摸”之类的话,根本没抓现行。

哪怕是弄进派出所,只要这俩人咬死了没赌博,又能查出来什么?

所以他才用“一大爷”的名头作胡萝卜,撺掇着二大爷开全院大会,直接把事情宣扬出去。

让人们相信贾东旭赌博,这就够了!

把黄泥扔你裤裆里,谁还管它是不是真的屎。

再以贾东旭赌博作筏子,牵扯出易中海,将其上报街道,直接罢免了他的“一大爷”,帮二大爷“升个级”。

但如果谁真的以为,他只是要帮助二大爷争权,那可就看轻他了。

1919年时,北洋政府组织官商合办,成立了龙烟铁矿公司,娄振华在45年战争胜利后入股,并成为大股东,龙烟铁矿公司正式更名为“娄记轧钢厂”。

去年,娄振华积极响应公私合营,娄记轧钢厂被注入公股,并改名为“第三轧钢厂”,娄振华心甘情愿的另任了厂顾问一职,可轧钢厂的中高层可不想“靠边站”。

许伍德的媳妇范娟,那可是娄振华之妻谭氏的出嫁丫鬟,那么些年一直在娄家做老妈子,京城解放之后才回家成了全职太太。

许伍德本人也不简单,他原本是娄家的私人放映员,建国后被塞进了轧钢厂宣传科,开始为工人服务。

所以他虽然不是轧钢厂的行政人员,但喊上一声,也是有人愿意听他吆喝的。

年前来履职的王厂长一到,新老斗争日益尖锐,而他许伍德算是“老派”里的小山头,至于易中海则是王厂长手底下的大师傅。

已然呈对立之势。

今天许伍德就是要拿贾东旭这个小木棍,撬动厂里的大石头呢。

杨谚都恨不得抓把瓜子看戏了,这不比后世的反黑反腐剧攒劲儿?他转而又把目光投向破桌子边的老三位。

三大爷属于是和杨谚英雄所见略同,前排看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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